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虞轻轻。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便宜曾孙女竟然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然而，虞轻轻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说道：“想必你应该知道之前北地防布图泄露的事吧？那你可知是谁泄露的？”
老皇帝看着她，眼神里带着询问。
虞轻轻也不卖关子，看着他轻声说道：“你的好大儿！顾铭阳！”
“没想到吧？”虞轻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老皇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虞轻轻。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已的儿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虞轻轻看着老皇帝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快意。
“你说是老二？”老皇帝带着震惊的声音问道。
虞轻轻点了点脑袋：“嗯！就是他，不信你问顾景晟，为了怕你动怒伤身，都瞒着呢！”说完对着顾景晟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老皇帝转头看向顾景晟，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真的是你二叔？”老皇帝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顾景晟低下头，轻声回答道：“是从齐王府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