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钟晴很了解，可是刚刚她说的那些话的确震撼到他了。
凶手的儿子？
体容得太贴切了，只是因为他血液里流着慕天成的血，所以钟晴用这个理由把他跟她之间的感情全部抹掉？
“慕程洛，你永远改变不了自己是慕天成儿子的这个事实。”钟晴沙哑地哭诉着，晶莹的两行泪珠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刚好滴在了慕程洛的手背上，“如果我不放手，我身边亲近的人都会受到伤害，你明白吗？”
“为什么你这些话永远要藏在心里，为什么不能直白地跟我说？”慕程洛发狂地冲着钟晴厉声吼着，“我慕程洛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钟晴被慕程洛这么一吼，整个人错愕了一下，眼泪也停止了。
她眨了眨眼，默默地咽了咽口水，第一次被慕程洛给喝斥住了。
这么凶的他，如果换成是平时的她，肯定觉得委屈。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这种凶，莫名地给了她安全感。
钟晴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有点口渴。”
“你这个时候有心情说口渴？”慕程洛不解地看着钟晴。
“口渴还要分时候吗？”钟晴低低地问着，头沉沉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