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别这样好吗?”
钟情的冷静完全超出了宁致远的意料,这让的他头皮发麻。
“你告诉我,我现在应该怎样?”钟晴轻咬着牙,尽可能不让自己的情绪崩溃。
“我心里一直喜欢的是……”宁致远话还没说完,钟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别说你还喜欢我,我觉得恶心。”
钟晴愤恨地看着宁致远,“你在我们的婚房内,跟别的女人在我的床上做那种肮脏的事情,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
“等你平静一些,我解释给你听。”宁致远心态不错,被当场抓到,还能如此心平气和,不骄不躁。
“我的确需要平静,我先回去了,我妈最近血压不稳定,我得回去照顾她。”钟晴身心非常累,她真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来听宁致远的狡辩。
她转身想离开,手腕被宁致远给扯住了,“你不听我解释?”
钟晴立在原地,百感交集,回想自己与宁致远的种种,她不由得浑身发颤着。
“解释什么?”钟晴顿时失控了,她冲着宁致
远嘶吼道:“你想告诉我,刚刚你们盖着被子纯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清清白白?”
“我没说自己清白,我只是犯了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
宁致远的解释让钟晴再次沉默了。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种解释就想让她把刚刚看到的一切全部抹掉?
然后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钟晴觉得自己非常可悲,她勤勤恳恳上班,就是为了他们的将来着想,可换来的是什么?一个全世界男人会犯的错?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大度的原谅你?然后说没关系,你只是一时糊涂,你爱的还是我,对吗?”钟晴心酸地看着宁致远,她哽咽着,小手愤恨地握紧了拳头。
她不明白,那个对她深情款款的男人,什么时候变了质,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宁致远站在原地,微垂着头,“钟晴,你知道吗?我真得很累。”
“累?”钟晴失笑,“就你一个人累,我不累,我天天在外面逍遥。”
“我没那么说。”话落,宁致远自嘲地看着钟晴,突然话调
一变,“钟情,你知道吗?我真得很讨厌你这个样子,天天装清高,你知道男人需要什么吗?你知道我需要什么吗?”
“什么意思?”钟晴皱眉。
“钟晴,你扪心自问,你真心爱过我吗?我们之间还有感情吗?”宁致远转移话题。
钟晴心酸地看着宁致远,“你不觉得你问这句话很讽刺吗?你觉得我们之间现在还会剩下什么?”
“也对,没剩什么了,刚刚你该看的都看到了,你想怎么样,直说。”宁致远失笑。
钟晴静静地盯着他,从他的脸到他赤着的上身,再往下。
“你裤子没穿好,歪了。”钟晴不想跟宁致远扯下去,或许一切都结束了。
宁致远愣站在原地,被钟晴这么一挖苦,他顿时觉得失了所有的颜面。只见钟晴拉起手提包,直接从宁致远面前走过。
他不甘心地扯住她,问道:“你去哪儿,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解决,你还没告诉我,你现在要怎么决定我们之间的事。”
钟晴侧脸,一个眼神就足以震慑一切,她瞪着宁致
远,见他识趣地闭上嘴后,她轻扬嘴角道:“等我也犯了全世界女人都会犯的错后,我再告诉你,我的决定。”
“什么意思?”宁致远还没理解这句话背后蕴含的意思时,只见钟晴用力地甩开了他,直接离开了。
钟晴驱车离开小区后,她所有的冷静和倔强终于失了控,她颤抖地将车停在一旁,崩溃地趴在方向旁上肆无忌惮地哭泣着。
她的心好疼,像被人用利刃生挖一般地生疼,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一圈又一圈地漩涡将她卷入。
嚎啕大哭了大半个小时,哭累了,她用力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钟晴猛踩油门,肆意地穿梭在福城的公路上,她破天荒地将车开到了酒吧门口。
一向严以律己的她,一直被宁致远调侃成医学界的灭绝师太,本以为只是玩笑话,现在想想,她在他的心里竟然那样无趣古板,钟晴更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来这种风月场所。
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吧台边,冷眼看着舞台上妖娆性感的女子正绕着
钢管扭动的身子,周遭的男子谄媚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眼神中原始的欲望那样的清晰明显。
她落寞地笑了笑,或许男人都喜欢这种火辣具有野性的女人,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是让男人欲罢而不能。
而她,根本做不到。
钟晴本人全身散发的气质跟酒吧内的喧嚣声,形色男女的疯狂是格格不入的。她古板守旧,女人味这种东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