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月话已经说到这份上都没让电话里的宋知途动容,再说下去只会让他更加的厌恶,识趣的点到为止:“对不起,我打这个电话只是想为昨天的事道歉,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你了。”
挂完电话宋知途耐心的等覃嫚问他:“说吧,想知道什么。”
覃嫚在想好多个问题应该问哪一个。
“嗯?先说说那天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房里?”
“之前奶奶身体有些不适,刚好顾家老二在医院当值,就没有叫医生来家里直接去了医院,检查完之后司机去挪车,她在门口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很像你,上前问才知道是徐言月,刚回国的徐言月把奶奶送回家,出于礼貌又叫我把徐言月送去她家。”
覃嫚看着他,这是他这么久以来说的最多话了:“然后呢?”
“之后她好像在奶奶那里知道和我结婚的是你,穿着打扮也越来越像你,安槿查到她和宋京辰见面频繁,又刻意的以同学,朋友这些身份接近我,意图这么明显,宋京辰那段时间一直对你出手,我就顺着他配合徐言月,之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宋知途的耐心就到这,覃嫚拦着他不老实的手:“你和她一起长大,一起读书,她在家世上比我更好,你当初怎么不选择她?”
“爷爷没看上她。”
“那你呢,如果当初爷爷选的是她你也会和她结婚么?”
“我当时选的是你。”
答案显而易见,心里莫名甜滋滋的。
覃嫚不知足还想问为什么,宋知途不再给她机会重重吻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完,大手顺着她的背滑到腰下,一路点火,引起她阵阵颤栗。
随后把她向怀里按去。
深夜房间里终于安静了。
覃嫚不理解这场翻云覆雨卖力的是他,怎么最后累瘫的却是自己。
宋知途洗完澡换好衣服来到床边,捡起掉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放好在桌上。
覃嫚已经连眼都睁不开,宋知途给她盖好被子,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亲:“我走了。”
覃嫚困得快没意识含糊答应:“嗯。”
早上七点,覃嫚被闹钟吵醒,揉了揉酸痛的腰拿过手机看里面的邮件。
华承的项目临近尾声,邵怀庭把徐氏的资料发过来,看样子是等华承结束就让她去另一个团队一起负责徐氏的项目。
刷着牙发现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嘴里含着牙刷直接出来找。
出门就看到离婚协议书上摆放着一个戒指盒,拿起来翻开,里面摆放着两枚相似的戒指。
看样子是宋知途给她脱的。
洗漱完后把协议书和戒指都放到保险柜收着。
今天的天气比昨天还冷一点,到公司发现她居然是到得最早的一个。
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就去整理电脑的内容,昨天下午走得急很多都没处理完。
周若宁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出现在她眼前:“早。”
黑眼圈都快赶上熊猫了。
覃嫚:“早,你熬夜加班了?”
周若宁连说话都有气无力:“昨天碰到一个公子哥和他在酒吧里买醉到天亮,我才睡了两个小时!”
两只手指无力举着。
覃嫚:“……”
“你……失恋了?”这行为一点都不像平常的周若宁,她平常对待工作项目比谁都认真,在公司加班最晚走得最晚的也是她。
工作狂竟然会买醉,真让覃嫚意外。
除了失恋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能让她这样。
周若宁摇头心酸感慨:“你知道一个家庭最悲哀的是什么样的孩子么,就是我这种,不会哭不会闹,上有姐姐下有弟弟的人,作为老二的我从来没感受过爱,你说好不好笑。”
覃嫚给她冲了杯美式,扶她去办公室。
“我爸!最喜欢我那长得好长得温柔的姐姐,我妈最喜欢我那调皮捣蛋嘴巴甜的弟弟,而我什么都没有,不会哭的小孩,没有糖吃。”
越说眼眶越红。
昨天她的父母接到姐姐周若云的电话,匆匆从a城赶来,看到一直在哭的姐姐,没问出是什么原因,就把这些怪罪在她头上。
“若宁,你怎么当妹妹的,姐姐哭成这样,你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把周若云跑到宋宅勾引宋知途的事说出来,说了句不知道,父母的指责就落到她头上。
“你真是的,你姐姐小时候体弱多病,她拍戏又累,你平常怎么不多照顾她,连她为什么哭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怎么和你弟弟差这么多。”
“妈,周若云不是小孩子,我也有工作,我又不是她肚子的蛔虫怎么可能每次都知道她做了什么!”
“你还敢顶嘴?”
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让她压抑,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