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在街上徘徊,永安侯府防卫森严,她没有办法在不惊动侍卫的情况下进去。
正一筹莫展之际,有人在讨论南台寺。
“这南台寺真是一香难求啊!”
“听说永安侯府已经内定了第一炷香。”
“那是你不知侯夫人捐了多少香油钱。”
“说的是,侯夫人的产业巨多,听说当年可是十里红妆。”
“确实,那场景我当年有幸亲眼见到,真是壮观呀。”
南汐心里一动,这倒是个机会。
她当即赶往南台寺,路上一切顺利,捐了500两银子之后,顺利入住后院东厢房。
后山的风景十分秀美,南汐便随处走走,赏赏花。
“一真师兄,你的棋艺又高了一筹,我自愧不如。”
一个和尚与一个玄衣男子正在下棋。
“师弟谦让了。”
两人胜负已分,旁边桌子上的茶水也煮好了,两人品起茶来。
“好茶!”
一真和尚对师弟宠溺的一笑,师父只收了他们师兄弟两个,师弟还是关门弟子,年纪比自己小了许多,他自然要关爱一些。
“喜欢就多喝点,等下我把剩下的茶叶包好,你带回去慢慢品尝。”
玄衣男子也没拒绝,“谢谢师兄。”
一真点头,为师弟又续上一杯。
南汐往东边的小路走去,她不想打扰这两人的雅兴。
“吱呀……”
南汐一僵,地上落叶不少,踩上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一真朝这边看过来,见到南汐他似乎有些惊讶,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玄衣男子顺着一真的视线,也看了过来,从师兄的脸上看到如此表情,真是难得。
“施主且慢!”
南汐的脚步一顿,这位高僧倒是个妙人,在这种灵气不多的低武世界,居然能够修炼到先天境。
修为相当于修真界的炼气前期了。
南汐对一真行了一礼,“大师有何事?”
一真不由得再次打量起南汐来,他有点疑惑,这女子命格好生奇怪。
明明是富贵之命,偏偏又是早夭之相,这姑娘已经跨过了必死之劫,之后的命相他却看不清了。
不过,他能模糊感应到,此女往后必定是福泽深厚啊。
一真看了看旁边的师弟一眼,这两人倒是挺像,都是自带一股超脱之气。
南汐见一真一言不发,倒也不怵,任由他打量。
旁边的玄衣男子看不下去,轻咳了一下。
一真回头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师兄,何不请这位姑娘喝杯茶?”
一真点头,重复师弟的话,“姑娘坐下品品这茶。”
南汐走了一路,刚好也有点渴了,她也不客气,端起茶杯便轻啜了一口。
“尚可!”
玄衣男子眨了眨眼睛,这金瓜贡茶可是他品过的最为上等的茶了,这姑娘居然只说尚可,难道她还品过更好的?
一真执起茶壶给两人续了一杯,没有再开口,只是品茶。
似乎三人是多年挚友,没有一丝不适。
南汐喝了两杯茶,起身告辞,往后院去了。
一真与师弟又执起棋子,对弈起来。
南汐脚步轻盈,心情十分好。
小影飞了出来,“主人,真没想到这和尚居然是个高手,在低武世界居然有这样的修为,真是难得。”
“嗯,那个玄衣男子也不简单,他身上透着龙气,看他年纪,应该是位皇子。
而且他一身气运非同凡响,以后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杰。”
如无意外,想必他就是下一代帝王了。
“主人,你真厉害,只看了几眼就知道了。”
小影虽然能看出一真的修为,但是却没有参透气运的本事。
??
天色渐晚,玄衣男子在西后院厢房里住下,他也回想着白天那位姑娘。
“为什么我会觉得特别熟悉?”
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不停的回想,却没有想起什么来。
“算了,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他看了一会儿史书,才熄灯睡下。
翌日,南台寺的台阶清扫的一尘不染,寺门大开,迎接来上香的贵客。
一辆马车停在了山下,从里面走出一位十五六岁的娇俏小姐,她压了压裙摆上的禁步,往后面的马车走去。
“母亲,南台寺到了。”
车帘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素白的手,一位端庄大气的女子下了马车,她就是侯夫人谢芝兰。
“明珠,咱们上山吧。”
傅明珠扶着谢芝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