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顾盼想了想,最终却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用吧?即使合作,来跟进的,也不会是阮二,只会是他的学生,或者是他的工作人员,我觉得他本人可取性更多。”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顾盼已经明确明白,阮二血液专家的名声,绝不是浪得虚名,他的见解在某些方面,非常独到,这除了经验,顾盼相信,更多的,应该是天赋。
“好,如果你有需要,我随时可以跟他谈,只要他同意,我可以开出任何他满意的条件出来。”
顾盼叹息,果然,这还是资本的世界,陆沉渊已经为自己投入了太多的钱,以自己目前的研究,再加上前面的基础,暂是,她不用任何别的人帮助。
可顾盼也不好拂他的意,略微偏了头到:“好!”
阮二在顾盼离开后,也离开了,他没有回家,直接回了自己的实验室,他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如果有机会,他想在陆沉渊前面,做出一些更有意义的事儿出来。
为了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分出输赢,他已经投入了太多,他相信,只要有信心,病毒这个东西,早晚都会被消灭。
只是时间越晚,损失越大而已,为了减少损伤,他必须
尽力他不能被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给比了下去。
如果那样,沈修梵那厮,更有话在等着他了,那两公婆的嘴巴,太毒了!
顾盼开始了医院与酒店两头跑的生活状态,每次看到死亡和增加的重症病例,特别是并发脑病的病历,她都觉得心在纠着疼。
而陆沉渊和她一起,开始了住酒店的生活,但所不同的是,顾盼呆在实验室,而他,则需要协调各方面的工作,还要上手术,顾盼明白,他比自己更累,可每次看到他平淡的面容,顾盼都觉得自己好似吃了定心丸。
在顾盼心里,陆沉渊就是自己的定海神针,有他在,顾盼几乎觉得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当然,前题是,他得愿意。
三周后下班前,陆沉渊进实验室看实验进度,顾盼听到动静,看到门口穿着防护服的陆沉渊,顾盼不管不顾的跑了过去,抱着陆沉渊又跳又叫。
“陆主任,出来了出来了,终于出来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陆沉渊风雨不动的站着,任由顾盼抱着自己跳着喊着,他能感受到她发之内心的激动,直到顾盼弯下腰,抱着自己的肚子,缓缓的弯腰,浅浅的哭。
陆沉渊感受着顾盼突然的变化,弯下腰把她拉
起来,可因为脸上的防护面罩,他有些看不清顾盼的脸,但却看到了她脸上的泪,是那么的清晰,可又是那么的疼。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一贯八风不动的陆沉渊突然有些焦躁,在他心里,所有的实验,都抵不上顾盼这个人,顾盼勉力的忍住泪,艰难的开口:“没事,我没事,可能是情绪太紧张了,我肚子疼,好疼!”
陆沉渊一听就明白了:“肠绞痛?是吗?”
顾盼已疼的有些开不了口了:“好像是!”
陆沉渊也顾不上别的,抱了顾盼就往实验室外走,走到外面的隔间,刚把顾盼和自己身上的防护服拽下来,顾盼已经限进了半昏迷状态。
顾盼迅速被送进了抢救室,陆沉渊一直呆在抢救室,他看着在顾盼苍白憔悴的面容,颧骨都有些明显了,脸好像更小了,平躺在那里,如果不是各项指标慢慢正常,他都有些害怕。
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可是一想到,万一顾盼怎么了,他突然间心就有些慌,他觉得,自己好像无法接受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虽然几乎看遍了世间的生死,但有些,他还是不敢看,基至,连想到,也会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周远志过来看了顾
盼,上次,顾盼出现这情况,也是他处理的,看着陆沉渊严肃的面容,他有些愣怔,他知道,顾盼虽然没在科室,但她一直在做实验,工作量,甚至比在科室还大,只是不知道,大到如此程度,她这明显是劳累过度诱发的,周远志又看了眼指标道。
“缓过来了,没事的,她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陆沉渊抬头看周远志,这个时候,他突然想有个人跟自己聊一聊,可是又看了眼闭着眼睛睡着的顾盼,他突然有些明白了,他最想聊的那个人是顾盼,可睡觉才是最好的恢复方法,他不能打扰她休息。
“这里你多注意些,我还有些事,先上去了!”
周远志点了点头,他明白,他所说的上去了是什么意思,周远志难得的闲一会儿,这些天,科里的医生护士被外调了不少,所有的人,都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三个人用,他已经有十天没有回过家了,每天睡三个小时,他也基本累到了极限,可还是有那么多的病人,他没有想到,顾盼比他累得更狠。
顾盼几乎是每次都是在累得不行时,才会回酒店,每次一睁开眼,就马不停蹄的又回到工作岗位上来。
因为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