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问完就后悔了,看着骆安非有些为难的神色道:“你不用说的,我就是说话没经脑子,说快了。”
骆安非叹了口气:“倒不是我不好说,是因为那男人最近结婚了,圈外的人不知道,但圈内的人,都清楚,所以不太好。”
顾修好本来对这些八卦之类的东西也挺不关心,闻言到:“这就没办法了,要实在不行,我们这里有专职陪护,但必竟与亲人是不一样的,我再跑的勤快一点儿,她的情绪,没有人陪着,怕是不好安抚,算了,手术完再说吧,如果是良性的,最多十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到时让她助理看护着吧。”
骆安非去看苏茵,顾盼给郑名辰打了个电话,让他拿来书,顺更把盒子里的照片一起交给他。
郑名辰看到还有照片,高兴的不行:“这个好,刚好还有配套的照片,小丫头一定得高兴晕了,这次,估计不是会胡乱告我状了。”
“合着你这是为了收买人心,为自己谋福利啊。”
“两全其美啊,对了,陆主任回来可能就要到半夜了,有什么话要交代他的,你明天早点过来吧。”
“不用早,我明天早上坐他的车,对了,苏茵那里,还是调配一个有
心理基础的护理吧,她没有陪防人员。”
“行,到时候吧,手术后,前面几天,在icu也用不上,后面看看,实在没有人陪她,我会找个靠谱的,你知道,我们这里服务至上,虽然不多,但贵在精。”
晚上的时候,顾盼同易千一起,与骆安非一起吃了个饭,回到家,洗了澡,刚准备上床,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顾盼看了眼,不认识的号码,随手接了起来,那边传来了一个浑厚的男声。
“请问,你是顾盼顾医生吗?”
顾盼不明究里,嗯了一声,那头的男人道:“我是苏茵的朋友,我想问一下苏茵的病情。”
顾盼莫名就想到了骆安非说的那个男人,微微皱了眉。
“不好意思,有关此问题,我不便说,你还有别的事儿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挂电话了!”
“别,别挂顾医生,我听说过你,我也知道你是陆沉渊的助理,我虽然与陆沉渊不熟悉,但如果我真想与他搭上话,也还是可以办到的,但有些事儿,身为一个男人,在情感上,不想让别的男人知道,希望你能多听我说几句,因为,这决定着,我明早会不会赶到你们疗养院,陪她渡过病程。”
顾盼听对方说的
诚挚,因为她也本着关心苏茵的原因,这会也没事,不防多听他说几句,但在没有弄清楚真伪之前,她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必竟,苏茵的身份有些特殊。
“好,你想说什么,你说吧,不过,要快一点儿,我明天还要上手术,不能熬夜的!”
顾盼也不想过多与对方说什么,直接给了一个不太明确的时间限定。
“我知道,我要不说清楚,你是不肯与我讲实话的,但我也有一个请求,还请你对我以下的话做保密。”
“我不能保证什么,我只能保证不告诉别人,你要觉得不方便,可以不说的。”
“我明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要开,我想知道苏茵她究竟得了什么病,是不是很严重。当然,我知道你不会说,我是他的初恋情人,因为当年,我家人的反对,我们不得不分开,我结婚了好些年了,我知道她一直单身,她是在我们分开后,才走上演艺事业的,现在,差不多二十年过去了,我们从来没有联系过,但我经常在银幕上看到她,直到前天,她突然给我发了条消息,告诉我,她病了,今生我们可能再也无缘相见了,我那时在正开会,会后,我打了她电话,她拒绝接听
,我发了她消息,她把我拉进了黑名单。”
男人的声音有些急促,顾盼听得却有些吃惊,原来,苏茵她不是不想让人陪,她只不过是想让她心里的那个人陪罢了。
“我知道她去了你们疗养院,也知道你是她的主治医生,当然,这些,都是我今天下午才知道的,我经过了慎重的考虑,如果她真的病的很重,我愿意放弃明天的的会议去陪她。”
顾盼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决定权好像又在自己这里了,想了想道:“我先选择相信你吧,我能说是的,具体的情况,还得打开后才知道,但是,所有的手术,都是有风险的,何况是大脑的手术,所以,我只能说这些……”
顾盼知道,自己不能说太多,第一,这个男人是有家室的,第二,这是这个男人的事儿,他如何选择,全凭他的本心,不想因为自己的言论,给他的家庭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能言尽于此。
“谢谢你!我会好好考虑,先就这样吧,再见!”
顾盼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想了好久,都没有办法睡着,只能又干咽了一片安定,定了闹钟。
顾盼一大早起床,做了早餐,吃了自己那份,
又把陆沉渊和易千的那份,分开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