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按倒在沙发上,就着房间内昏暗的灯光,顾盼看着眼前那张在灯光下白得渗人的脸,心底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屈起腿,向乔承撞去,乔承一声低笑,笑声尖利而阴郁。
“你以为这次,你还能那么容易得逞?上次,我不过是逗你高兴。”
乔承利落的躲着顾盼各种攻击,顾盼知道这里的房间隔音是前所未有的好,自己的叫喊,不会有人听到,就是被人听到,在这里的房间里,也不一定会有人敢进来看,他们一年那么的多会费,不是白缴的。
“乔公子,是得多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了,竟然让你如此急色,连强迫女人的事,都做得出来。”
急中容易生急智,顾盼口比脑快,已是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乔承脸上几乎要冒黑火。
“我难道说错了?难不成乔公子还等着我说,你是对我情根深重,才会如此?”
乔承一把把顾盼丢到一边,恶狠狠的盯着她:“我不打你,是怕弄坏了你那张脸,让我倒胃口。”
顾盼倒在那里不动,深怕再次激怒了他,嘴上却不饶人。
“乔公子的爱好,还真特别,如果你真要找,只怕随便呼喝一声,女人要绕千面
三圈,莫非,我真是说中了乔公子的心事?”
乔承已然气急,拿起桌上的一杯红酒,兜头倒在了顾盼脸上。
顾盼也不擦,冷冷的盯着乔承:“如果我说中了乔公子的心事,我倒是有一招,可以解乔公子的燃眉之急,但我有一个条件,从此以后,乔公子莫要再纠缠于我。”
“顾盼,胆敢挑衅我的人,你知道下场吗?”
“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太好,但并不是所有的病,都能被医好,你可以选择不信我。”
顾盼在赌,从刚才与乔承的对抗中,她已经明白,自己不是乔承的对手,自己执意反抗,也许等着自己的结果,会很惨,乔承不是什么好人,从易千的字里行间里,她早已明白,自己单独对上乔承,没有后路,只能赌。
“顾盼,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能医好我,我可以三个月不纠缠你,但三个月后,除非,你有本事打消我对你的想法。”
顾盼求的,也不过是一时的脱身之计,但是,好像又不能答应的太爽快了,以免让他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我不知有哪方面能得乔公子青睐,如果我能帮到乔公子,我希望乔公子能放弃心中所想,这是我的底限,不然,我岂不是给自
己挖了一个大坑儿。”
“呵,顾盼,除非你能毁了你那张脸,否则我不可能放弃,但让我亲自动手,我又不乐意,给你三分钟考虑,三个月,或者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委身。”
乔承冷冷的盯着顾盼,那张灯光下阴郁苍白的脸,带着前所未有的邪佇之色,顾盼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
“药是我家不传之秘,所以,我只能给你熬好的药。”
顾盼垂着头开口,神色屈辱中透着不甘,乔承想了想,起身往后坐了坐。
“三天之内,把药给我,如果一个月无效,顾盼,你会知道后果的。”
顾盼起身把衣服弄好,长发上的酒也顾不得弄干净,在乔承目光的注视之下,匆匆走了出去。
顾盼拿出纸巾拭掉头上脸上的红酒渍,在走廊里一间一间的找着房间,看到千面两个字,在门口屏了口气,又舒了口气,心里把沈修梵家历代祖先问候了好几遍,才装做若无其事的敲门。
顾盼明白,乔承盯上自己与沈修梵无关,可是心里还是无法抑制的把刚才的一切,怪在了沈修梵头上,因为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也许是后天,乔承总会找上自己的。
可,不是因为沈修梵,至少不会是今天!
顾
盼推门进去时,房间里有好几个人,沈修梵,王助,还有一个见过一面的男人,就是相亲那天,叫自己夫人的那男人,沈修梵也不帮顾盼介绍,顾盼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沈修梵沉着声音开口。
“跟谁喝酒了,不是告诉过你,我不在身边,不准喝酒?”
顾盼觑了眼桌上的红酒,拿起一杯,一口灌了下去,刚才,她真是吓坏了,现在,她需要杯酒压惊。
“夫人好酒量。”
见过一次面的男人,挑眉看顾盼,一脸的好整以暇,顾盼不理他,不受控制般又拿起了杯。
沈修梵也不制止,依在沙发上冷冷的看,顾盼一连喝了三杯,沈修梵脸色已越来越阴郁,在顾盼拿起第四杯时,一把夺了过来。
“头发上都是酒味,被人强迫灌了酒?”
顾盼不肯开口,说了又能怎么样?他不能二十四小时盯在自己身边,自己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在他身后,该来的总会来,该解决的,终会有个结果。
“比我预定时间,晚到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你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