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表姐,他们都说你出去出任务了,怎么这个帅哥就是你的任务吗?”阮思思的语气带着挑衅和羡慕,毫不掩饰地暗示自己对旭川的兴趣。
许诺心中的愤怒瞬间被点燃。她冷冷地盯着阮思思,眼中寒光一闪,冰系异能在她手中悄然凝聚,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因为她的情绪而变得寒冷起来。阮思思这副肆无忌惮的样子,无异于往她的底线上踩踏。她没想到,阮家的人不仅毫无底线地占据了她的家,还妄想着染指她身边的人。
旭川的眼神则冷漠如常,丝毫没有被阮思思的挑逗所动。他淡淡扫了一眼阮思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股如冰般的淡漠与疏离。
“你再说一遍试试?”许诺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她的手微微一动,指尖上凝聚的冰晶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冷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将眼前的一切冻结。
阮思思见状,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滞,眼神里掠过一丝不安。这个眼前的表姐身上带着一种凌厉的气场,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压迫感。
“表、表姐,我只是随便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当真嘛。”阮思思强装镇定,但她的声音已明显带着几分心虚。她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只会火上浇油,赶忙缩回了自己那双贪婪的眼睛。
许诺没有再回应阮思思的虚伪狡辩,她只是冷冷扫了一眼沙发上的人,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冷笑。这个曾经仗着舅舅舅妈撑腰,欺负她的阮思思,如今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可笑的小丑。
“滚出去。”许诺的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这是我的家,不是你们一家随意撒野的地方。”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她的卧室传来。门口,缓缓走出一个大腹便便、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正是她的舅舅阮均。他一手搭在腰间,一脸自得,仿佛这里就是他的家。
“许诺回来了?一到家就大吼大叫,成何体统?”阮均脸上挂着一种假惺惺的笑容,目光在许诺身上扫视,毫不避讳地透出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他肆意打量着屋子,嘴角浮现出满足的笑意,“不过,没想到你这丫头囤货的好习惯倒是在这末日派上了用场,把这地方弄得这么舒适,真是我们阮家的好孩子啊。你妈要是知道了,也会欣慰的。”
他说话的语气满是虚伪,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仿佛这个家本该是他们一家所有,许诺不过是来这里的客人。那自得其乐的神情彻底点燃了许诺心中的怒火,上一世遭受舅舅一家欺压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上一世,舅舅阮均以许诺年幼,又是父母双亡的名义,巧取豪夺她的一切,占领了许氏的管理权,还任由家里的人对她冷嘲热讽,百般刁难。而现在,他竟然又一次堂而皇之地占据着她的家,带着一副“理所应当”的嘴脸对她颐指气使。这些熟悉的情景让她体内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阮思思依旧瘫在沙发上,对舅舅的言论毫不在意,继续懒散地啃着手里的薯片,一脸享受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那嚣张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许诺。
“你们给我滚出去!”许诺声音一沉,冰冷的气息随之在她周围蔓延。她猛然抬手,冰系异能瞬间在指尖凝聚成一股强烈的寒气,随着她手势的挥动,寒风骤起,直接击向阮思思手中的薯片。
“啪!”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阮思思手中的薯片应声而落,碎屑四散飞扬,瞬间洒满了茶几和沙发。阮思思的手一抖,整个人愣住了,完全没有料到许诺竟敢如此直接地动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许诺,你——”她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哽住了。那股从许诺身上释放出来的强大气场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而眼前的许诺,气势凌厉,仿佛换了一个人。
阮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没想到许诺会当着他的面如此强硬。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并未完全失去冷静。他依然摆出那副长辈的架势,仿佛依旧掌控着局势,沉着脸走向许诺,打算用言语压制她。
“小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你唯一的亲人,没有我照顾你,你个孤女,早就孤立无援了。你妈的财产留给你,这不也该是我们阮家的东西?你现在有了点能耐,就翻脸不认家人了?这可不像话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道德绑架,似乎一切都理所当然。阮均每句话都带着“长辈”的威压,试图让许诺低头。他的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表情,丝毫不顾及许诺的愤怒。
就在这时,许诺的卧室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中年妇女从房间里走出来——舅妈任莎。她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手里拿着许诺梳妆台上的护手霜,边走边不满地嘟囔着:“许诺回来了啊?你这孩子,一回来就弄得闹哄哄的,成什么体统?阿钧,你快教教她,别这么没礼貌!这孩子怎么能对有养育之恩的亲戚这样无礼呢?教育这么多年,还是个白眼狼。真是养不熟。”
任莎的话里满是刻薄和不满,仿佛许诺做错了一切,而他们只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