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谁不说你儿媳温婉贤惠,你为何几十年不依不饶的?你和你婆婆的气,你用得着撒在儿媳身上吗?”
钟太夫人从没给任何人说过她对儿媳到底为什么,只是冷哼两声。
薛太夫人见她不说话,又劝解她,“你也别总记着以前,我也只是出出气,我知道姓王的回来是想等着我长子给她做主,长子开口了,我难道还能再为难她?可是我想想就气,她从平阳府回来,没说来给我这个当婆婆的请安,把她师姐一家接到她陪嫁宅子,她从来就没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我就是生这个气,所以她来的时候,我才说让她给小四去念经,对旁人她这么热心,小四是她男人,她不是更应该吗?”
钟太夫人听到她提到王商贾,留意听起来,可是薛太夫人只是翻来覆去抱怨王氏这不好那不好。
她插嘴问道:“那个商人王东家是王氏的兄长?”
薛太夫人说道:“我没问,估计不是,要是的话作为王氏的本族兄长,怎么的也得来薛家拜访一下。我都忘了这事儿,我应该质问她,你王家的礼仪呢?这是不把我将军府放在眼里!我那会就说给我家小四在京里找一个,偏远地方的哪里有什么家教?”
钟太夫人忍着不喷她,薛家在京城,薛家家教好,把儿子惯成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还怪儿媳不好。
她想从薛太夫人这打探消息,就忍着,要不然两人又是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