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奇怪,这姑娘的反应有点大呀,都成两口子了,那点事还遮遮掩掩的,想想自己也是从姑娘家过来的,有点害羞是正常的,不过看她的样子不是害羞,倒像有点害怕了,这让女人大为惊讶。
“对呀,不学不知道。阿瑛啊,这也是生活,和吃喝拉撒一样,为了下一代,你呀别不好意思。”女人真心实意的说着。
徐瑛却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听着,任凭她走南闯北,见识过各类强人,她从不害怕退缩,可是,在庆与媳妇面前,她就像羊见了狼一样,胆怯的不敢抬起头。
女人指指徐瑛身后的床单,继续说道:“嫂子还要告诉你,床单上那块白布你可不要扔掉了……”
徐瑛扭头看看,又回过头:“粉色床单上为啥放一块白布,很不协调呀?”话一出口,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有点后悔多问了,心想,嫂子怕又是那方面的教育吧。
果不其然,女人得意的说:“你们啊什么都不懂,要是换个缺心眼的嫂子,你们就要丢人现眼哩。新婚媳妇头天晚上要见红,垫这块白布防止弄脏床单,另外的意思我就不说了,你也不必知道。”其实她想说这是块试验布,看看新媳妇嫁过来是正品还是二手的。
徐瑛慢慢有点适应了女人的性启蒙教育,她笑着点点头,反正自己这个新娘子只是装装门面,过后也就和她没关系了。嫂子怎么说她就怎么听吧。
“这个小册子你藏好,别让人看见了。”女人提醒她。
徐瑛拿在手里:“嫂子,我记住了。”
“行,那我先去忙了,一大摊事等着我呢。”女人笑吟吟的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正要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自语道,”哦,对了……”她又返回来咧着嘴对徐瑛说,“晚上可能会有人闹洞房在门外偷听你们,别被吓着了。”
徐瑛一听张大了嘴,心说,居然还有这种风俗,太不可思议了。
荆轲出生在卫国,童年时代在这里度过的,后来随祖父迁居魏国的大梁,这些年四处奔波,他也只是偶尔回到故乡看望家人。
每个人都有儿时美好的回忆,那种纯真的童年时代,无忧无虑,开心快乐,是一个人一生之中都难以忘怀的!虽然成长之后,这种美好的回忆被尘封在记忆中的深处,时隐时现。当然,在梦中,有时这个记忆的画面突然被唤醒,可那也只是昙花一现,也许醒来后,又稍纵即逝。
但真正能重温儿时美好的时光,那一定是遇到儿时的伙伴,那记忆的碎片便能像电影的画面般被重新绽放,这一刻,也是最开心的!
荆轲的几个小伙伴听说他大婚的消息后,都跑来祝贺,多年不见,再相逢时,彼此都认不出对方了,只是一个劲的说,阿非,真是你小子吗?那时候,你小子可没少欺负我们,我上毛坑时,你小子居然往粪缸里扔石头,结果那臭哄哄的粪水溅我一屁股。你小子够阴的。
荆轲哈哈大笑,回怼道:“胡毛,你丫的,要不是你把老子的裤衩藏起来,害我洗澡上不了岸,老子能这么干吗?”
胡毛贼兮兮的对几个小伙伴笑着说:“大伙说说,咱们哪个不是被他欺负过?”
众人应道:“欺负过。”这个时候不被欺负的人也应声说是了。
胡毛笑道:“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阿非大婚,咱们是不是得好好的闹一闹洞房啦。”
大伙起着哄说:“好啊,好啊!这种机会可不是经常有,错过了,就要后悔一辈子。”
荆轲笑骂道:“臭小子,你们想干嘛?小心我一个个揍你们。”
大家听罢,又是一阵大笑。
庆府上上下下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自由飞翔,荆轲忽然想起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还没向徐瑛当面感谢过,觉得有点儿对不起她,因为这一切,都是牺牲了她的个人幸福才拥有的。
徐瑛罩着红盖头,默默地坐在婚床边,她似乎已经进入了角色,她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仅仅是演戏。她悄悄的流下了失落的眼泪。
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荆轲在门外小声说:“阿瑛,是我,把门开开。”
徐瑛抹了把眼泪,揭掉红盖头,朝门口说:“荆哥,您怎么那么早来了,嫂子交代过,等拜过天地,拜过高堂,才能放您进来。”
荆轲怔了怔,心里暗笑这傻妹子还动真格了:“我有事和你说,他们都在忙,没人发现我进来。”
徐瑛拗不过他,便开了门,他闪身进入,随后栓上门。
“啥事,那么着急见我?”
荆轲握住徐瑛的手:“阿瑛,谢谢您帮我,让您一个人呆坐在屋子里,委屈您了!”
“您着急忙慌的见我,就为了说句感谢我?”徐瑛吃惊道。
“是啊!这事可不小,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若没有你出手相助,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家母。”
“举手之劳而已。”徐瑛调侃道,“我这个假媳妇扮演的如何?”
“非常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