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紧张的连连摆手说不是,求助的看向肖泽瀚,希望肖泽瀚能替他解围。可肖泽瀚也摸不准是什么事情,万一是送乔一心的两个家奴因为什么事情折回来了也说不定。
阮亦菲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她认定管家吞吞吐吐一定是和自己在阳台上看到的那个女人有关,她倒想看看肖泽瀚会怎么说。
肖泽瀚静默了一会儿,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特别的情绪,仿佛管家所紧张的事情根本无关紧要,他连问都不想过问。
他也确实没有过问,而是拉起了阮亦菲的手:“什么事情都没有和你一起吃午餐重要。”
换作往常阮亦菲一定会因为他这么说而心花怒放,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但是此时此刻,阮亦菲已经知道肖泽瀚背后有她不为人知的猫腻,这个猫腻是关于一个不明身份的女人,而且他一点没有打算告诉她的意思。
他说去酒窖拿酒,现在已经把这件事完全抛在脑后,甚至不记得自己刚才是去干什么了,可见这个女人已经让他心慌意乱,不然他这么心思细腻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的一干二净?
阮亦菲没有戳穿他,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焦躁
,那个从地下室被带出来塞进车里的女人就像一颗钉子一样冷不丁的刺进她心里,让她无法不去在意。
阮亦菲微微笑了笑,挽住肖泽瀚的胳膊,故意装作懂事的模样说道:“我哪里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呀,当然还是你的事情最重要了,不用在意我,你忙你的。”
说着,她又看向管家,故意问道:“管家,说吧,什么事?不要顾虑我,我又不是外人,难道肖叔一直把我当外人看待?”
管家慌的连连摇手,他哪里敢这样想这位千金大小姐,这还没进门肖家的女佣就已经都被她明里暗里收拾了一遍,他哪儿敢有半点不服软的意思。
被她这么逼迫着,管家也没有办法,没取得肖泽瀚同意就直接回答:“阮小姐,我哪敢把您当外人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外面来了两位客人……”
客人?
肖泽瀚眉头微蹙,不用想也知道让管家为难的‘客人’会是什么来头,只不过他们来的太快了,也很巧。
如果是刚才乔一心还在地下室的时候,他或许不会很欢迎这两个客人,但此时此刻乔一心已经不在别墅内,他大可以打开大门让他们进来,随便他们在背后搞
什么猫腻。
阮亦菲更加不解了:“客人?既然是客人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管家小心翼翼的看着肖泽瀚的眼色,谦恭的回答:“阮小姐,这两位客人……来头有点大,我没有想到,所以有些惊讶,肖总,您见吗?”
肖泽瀚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整理着另一只手臂腕处的袖扣,平淡的眼眸里尽是胸有成竹的从容,看上去像电影里高贵优雅的贵公子一般,令人如沐春风。
“见,当然要见。”
阮亦菲心里仍旧狐疑着,不肯离开肖泽瀚半步,肖泽瀚也乐得这个时候阮亦菲跟在自己的身边。毕竟阮家也不是池中之物,让他们看到他们关系的亲密,亦是他面对江景辰时底气十足的重要砝码。
肖家别墅,大门口,在黑衣保镖们虎视眈眈的警惕神色之下,黑色大门缓缓滑开,保镖们拿着各种探测仪器在他们的车子上来回扫描。
江景辰看了程昱一眼,程昱垂眸,低声道:“李奇已经在路上了,只要我们在里面牵制住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他就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将肖家别墅搜个遍。”
江景辰点头,琥珀般的眼眸覆盖上一层银灰色的光芒,像蠢蠢欲动等待战
斗的狼王,不紧不慢,从容奔赴战场。
“告诉他,找到人就走,这里的安保做的太周密,我不希望她有任何危险,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不想有。”
程昱了然:“我懂,他有分寸。”
保镖们检查完车辆的安全,肖家管家一路小跑上前,刚准备拉开车门就被李杉率先上前一步阻隔在身后,管家的脚步戛然而止,尴尬的站在那里干笑,不知所措。
肖泽瀚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后,摇晃着手里琥珀色的香槟,遥遥看着院子里的那辆黑色限量版迈巴赫,这可是当年让华国几大巨头抢破头的定制款,全球只有两辆,都在江家。
如今江景辰能用其中一辆,说明他在江家这场权力的内斗中已经崭露头角,如他耳闻的那样,他是个狠角色,一个论手段、论冷酷都不逊色于自己的人物。
阮亦菲紧跟在肖泽瀚身边,拨开纱帘望着远处被李杉挤开的管家肖叔,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摆什么太子爷的谱,别忘了这是b城!”
每当这种时候,肖泽瀚就觉得阮亦菲真是一个完美的未婚妻,她是女人,又是个被惯坏的千金大小姐,她可以说他不能说的话,做她不
能做的事,同时又为他带来强大的后盾,相比之下,那个女人真是一无是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