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姜清梵没再与她纠缠,看到陆瑾寒后,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说了句:“陆总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又别有深意地瞥了眼江静心:“我在这里不合适。”
江静心:“……”
她已经不知道今天第几次这么无语了,眼睁睁看着姜清梵扭着水蛇般的细腰款款离去,原本心里对她的那点同情全都化成了泡影。
她什么东西啊,也配同情姜大小姐?
大小姐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把她玩死。
以往看姜大小姐可怜,是她最大的错误。
一个在破产后,依然混得风生水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任人摆布的小可怜?
姜清梵的离开和她的到来一样没什么动静。
来的时候坐得那辆车,回去的时候也是。
陆瑾寒没有阻止,别人就更不会阻止了。
江静凡在地上躺了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陆瑾寒,她的眼睛自动屏蔽了对面脸色谨慎且难看的江静心,哭哭啼啼地扑向陆瑾寒:“姐夫,你一定要为我做啊!刚才那个姜清梵和这个助理合起来欺负我,我还看到她跟你的医生纠缠不清,那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趁你昏迷四处勾搭野男人……”
对面的江静心闭上眼,彻底对江静凡的智商死心。
她想,她是救不了了。
好言难劝想死的鬼,江静凡就是死了都是活该。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静凡就的脖子便被陆瑾寒掐住。
她脸庞胀得青紫,双手挣扎着扒拉那只铁钳般的手,满脸的恐惧和不甘心:“为、什么……”
陆瑾寒眸光冰冷地盯着她,如同在看一具尸体般无情。
眼看着江静凡双腿挣扎的动静渐渐消失,已经翻了白眼,江静心无可奈何,壮着胆子说了句:“陆总,姜大小姐还没走远。”
看着陆瑾寒手松开,江静心暗暗松了口气,不由感慨,姜大小姐的名头,一如既往的好用。
就像栓在疯狗脖子上的一根绳,总能在关键时刻作用。
陆瑾寒松开手,接过楚丞递上来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搭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好像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
江静凡已经晕了过去,如同一条狗般瘫在那儿,江静心正暗自琢磨着今天能把她全须全尾的带回家去的希望有几成,就听见陆瑾寒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擅自多管闲事?”
江静心心里咯噔一跳,脸上血色瞬间消失殆尽,“我、我就是跟她开个玩笑。”
瞧见陆瑾寒的脸色,她从善如流地滑跪:“对不起,我以后绝对不去招惹姜大小姐!”
她疯了才去找姜清梵的不自在!
本来她今天以为刺激一下姜清梵,能从她口中听到几句对陆瑾寒的真心话,再不济,说两句不会离开什么的,那她也算是有功之臣。
谁曾想,那姜大小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险些把她把送进阎王殿。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陆瑾寒没有相信姜清梵那几句她和江静凡联手害她的鬼话,不然现在翻着白眼倒在地上抽搐的半死不活的人,就不只是江静凡一个了。
陆瑾寒看起来心情差极了,他阴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静心悄悄看了眼江静凡,那蠢货明显是已经清醒了,身体因为恐惧在打摆子,好歹是聪明了一次,继续装晕没敢醒来。
江静心舔了舔唇,小声为陆瑾寒出主意:“我看姜小姐并非完全不在乎你,要不,咱们取消婚约,你给她一个正当的名分?没有哪个女人愿意给别人偷偷摸摸当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您也不想她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吧?”
陆瑾寒:“她不稀罕。”
江静心急道:“怎么不稀罕?不是,陆总,活该你追不到人……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如果真想跟姜大小姐好好在一起,就不要磋磨人了,对她好一点,努力打动她,让她知道她在你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啊!你态度不明,她会喜欢你才怪呢!”
陆瑾寒眼神冷冷的,没说话。
江静心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行,我不说了。”
她起身就拖着装晕的江静凡想走,陆瑾寒在身后问:“这次的事,你最好是没有参与。如果让我查到你在背后搞鬼……”
江静心吓得大叫:“我疯啦!是185的体育生不香还是身强力壮的小奶狗不动人,我干嘛吃饱了闲的找姜大小姐的麻烦?这世上除了她姜大小姐能忍受你的怪脾气,谁会眼瞎喜欢你这条疯……”
狗字被她狠狠咽回肚子里,见陆瑾寒没有要找她麻烦的意思,赶紧逃了。
开玩笑!
平时她和陆瑾寒开开玩笑,那是因为他当年离开姜家时她帮了他一把,他不发疯的时候还能容忍她的放肆,真惹怒他,她骨头都得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