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研究,你忙完了记得来学习。”
凤云儿亲自把成太医送了出去,“云儿谨遵师傅命。”
成太医叹息了一声,“你还年轻,老夫见过的病患比你还多,这是他人家务事,你没有立场插|手,只一句,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你如何反驳?”
成太医走后,凤云儿思索着这句话,表情冷凝,何大人因为凤云儿是成太医的徒弟,而态度好上许多,只是都是官面文章,说上些许的话就明里暗里赶人了,凤云儿自然也没有理由长久地呆在这里,她给何苗苗诊了脉,便离开了何府。
天已经暗了下来,城门即将关闭,明显出城去找张秀和宣斌二人不切实际,凤云儿便转道去了悦来酒楼,没坐一会儿,胖子便来了。
“姐,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苗苗她怎么样了?”萧元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的双腿抖得厉害,五官都挤在了一块,他惊慌失措,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她没事,救回来了,接下去静养就可以了。”凤云儿眉头深蹙,“只是她不想活了。”她想起何苗苗那双绝望的眼睛,一瞬间红了眼眶。
萧元的动作停住了,然后他发了疯一样揪着自己的头发,“昨天,昨天雪青没有回来,这是第一次,我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不对了,雪青很聪明的,它怎么可能会不回来呢?可我以为它只是去猎食去了,如果我早意识到……”萧元带着哭腔吼着。
凤云儿这才想起何苗苗闺房中那一地的鸟毛,不觉愕然,也许……真的是因为鹞子传书暴露,何怀生当着何苗苗的面杀了那只鹞子,所以何苗苗才一时想不开?只是这些猜测她不想说出来刺激萧元了。
“我准备明天去找张秀和宣斌。”凤云儿冷静了下来,“我的身份也只能保住她的命,并且让她养好身体,仅此而已。”主要是去找张秀,她认为上次何苗苗的事情既然张秀可以给出解决方法,这一次也一定可以的。
凤云儿并没有注意到萧元在这一刻流露出的复杂眼神。
翌日,凤云儿便穿上了男装前往军营,她就算是穿上男装,但也很像女孩子,不过想到去的地方,她就想怎么也得掩人耳目一下。
“张秀,你弟弟找你。”有人走过来,跟张秀说道。
弟弟?张秀纳闷,到得军营外,才发觉是男装的凤云儿,不觉又是好笑,“你怎么来了?”而后才注意到凤云儿的脸色不对,“可是京中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表情不觉严肃了起来。
凤云儿顾不上叙话,长话短说把何苗苗的事情说了一番,末了,她希冀地看着张秀,“秀哥哥,你可有什么法子?”
“你太看得起我了。”张秀不觉挠头,这件事情尤为棘手,饶是她张府也没有可能强压着尚书不娶填房,但如果逆向思维一下,“如果……我是说如果这尚书做不成尚书的话?”
这不失为一个方法,然而扳倒朝中一品大员又谈何容易,一时间似是陷入了僵局,二人不觉沉默了下来。
“先这样定吧,我明天就休息了,你先去我府上,找我奶奶帮忙吧。”张秀拍板道。
“好,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奶奶。”凤云儿拿着墨迹未干的张秀手书,挥手告辞。
她们二人并未注意到营门后有一道身影正急速离去。
入夜,何苗苗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床边有一道身影,刚想喊的时候,却被捂住了嘴。
“苗苗,是我。”萧元开口道,不过是一日的光景,他已然憔悴不堪。
何苗苗拼命摇着头。
萧元冷静地说道,“你别说话,听我说,苗苗,我们私奔吧。”
一瞬间,何苗苗眸中涌出了泪水,仿佛即将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水草,她投入了萧元的怀抱。
何苗苗终于得到了她理想中的爱情,然而这份爱情的代价她又是否负担得起……
萧元背负着何苗苗跃上了砖墙,离开了何府,然而没走多远,却被何怀生派人围住了,“你个赔钱货,果然跟野汉子跑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是野汉子,爷爷我有名有姓,我叫萧元,是国舅家幼子。”萧元叫逃不出去,斩钉截铁地说道。
何怀生嘴角露出了一丝阴笑,“好极了,国舅家幼子居然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还意图拐走何某的女儿,如果陛下知道了,不知道该如何问罪?”
“一人做事一人担,我做的事情我一力承担,况且,我与苗苗是情投意合,不像你,为了官职,把女儿贱卖。”萧元“呸”了一声。
“我的女儿是我生的,我自然有权处理她,来人,把小姐带回来。”何怀生冷漠地拍了拍手。
“别过来,我是不会把苗苗让给你的。”萧元怒吼着,“就算你生了苗苗,你也没资格决定她的人生!我不许你侮辱她!”萧元无法腾出双手,他只好反复用脚踢开围过来的人群。
趴在萧元背上的何苗苗留下了滚烫的泪花。
终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