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脚走,我后脚拿枪崩了自己,这样可以吗?”男人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成分,南溪被他这话给吓住了,吞了吞口水,鹌鹑似的不敢说话。
“乖。”他大掌摸了摸她头发,将人拆开,拿了她的外套过来,给她披上,带着人去了包厢。
二十分钟不到,拿突推门进来,他身后跟着的,是伏猜,伏猜押了个女孩进来,随后,茵茵也跟了进来。
巴律一直坐在南溪旁边,看着她安静拿着手机在玩,看似很平静,但他知道,他的小妻子,越平静,才越危险,主意都在脑子里。
“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拿突冷眼睨着那个满脸泪痕,穿着服务员工服的女孩,冷冷开口。
“经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干什么真的……”她双手合十,泪眼乞求看着拿突。
巴律根本不认识这个女孩,俊脸崩的极紧,静静看着她哭诉,
“我只是每天打扫卫生的时候,多放了几束花进去,想着龙少来了看见,心情会好点,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我说你为什么会缠着我让我答应你去打扫阿龙哥的公寓,原来你是没安好心?”
一直冷着脸的茵茵激动上前,狠狠瞪了那个泣不成声的女孩一眼,“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打阿龙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