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我是一个健全的人，我就没有人权吗？”方清妍很有意见。
“在我面前，你没资格提这个。”
“你想做什么……”方清妍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说实话吧，你是不是程雪欣？或者你是方清妍？”
宫墨寒凝视着她，仿佛下一刻就能穿她的心思。
方清妍心中慌乱极了，不由得低下了头。
但是下一刻还是强做镇定抬起头来，但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有病，方清妍是我表妹，她在国外。”
宫墨
寒看出了她的异样：“之前，你曾经说你不是程雪欣？”
他心里疑惑，这个女孩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方清妍挺了挺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理直气壮一点：
“那不是你太可怕了吗？谁敢承认？”
她真的是程雪欣？
宫墨寒看着她，见她不躲不闪，一副光明正大的样子，心中不由一寒。
“看样子做骗子你是专业的。”
骗走了哥哥的心，骗的哥哥那么惨，却毫无愧疚之意，反而又去跟其他的男人苟且。
真是不要脸！
他不由得加大了手中的力气，几乎要把她的手腕给捏碎了。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只不过是不想受到伤害！”方清妍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这男人是不是疯了？难不成还想把她手掰碎了变成残废？
“你休想抵赖，我已经把你查了个底朝天！”
宫墨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希望这个女人是另外一个人。
“拜托你，人不只有一面好吗？你认为我是坏人，那只能说你的人太弱了，查不出我的本来面目。”
方清妍看着他，一副看着小气鬼的模样。
宫墨寒皱起眉头，有些头疼：“你真的不是方清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