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而她俩酿出的酒得看卖得如何,再予以分红。
果酒方子是阿丽的,自然是阿丽占大头,她可毫不嫉妒。
她正愁自己没有赚钱的门路,阿丽能给她,她已经感激不尽了。
荔枝易坏,霍晚绛接连好几天都在跟阿丽一起剥荔枝、吃荔枝,不知不觉她一天能入嘴好多枚。
没办法,这玩意儿在长安可是稀罕物,从前在霍家几年才能吃到一回。
到了岭南,她就管不住自己的馋嘴了。
凌央知道了她们二人要酿酒一事,这回没再出手阻止。
他只叮嘱霍晚绛,荔枝吃多了会上火,让她少吃。
但霍晚绛没有听进去。
七月某个夜里,凌央冲完凉,他嫌天热,刚进屋便道:“阿绛,太热了,我要脱衣服睡觉。”
没等屏风那头的人表示,他就脱下外衣,只穿着亵裤,露出整个饱满精壮了不少的上身。
刚绕过竹屏,就见纱帐后的女郎探出个脑袋,只匆匆从他一览无余的肉体上瞄了一眼,下一瞬,女郎鼻子里就流出两行红。
霍晚绛竟然流鼻血了。
凌央忙上前帮她处理,边心疼她,边皱眉问她:“你是不是荔枝吃多了?”
霍晚绛心虚摇头。
这还不承认?
这几天夜里睡觉,有时离她离得近些,都能闻到她呼出的气都是荔枝味的香甜。
她都被荔枝腌渍入味了,还要骗他。
可凌央再三询问,她都是摇头。
凌央黑了脸:“难不成你还能是看了我身子流鼻血的?”
这话不经脑子思考,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
可霍晚绛居然窃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