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知道这样该把阮娘也带来。
姬无伤皱着眉头看了半晌,见她又是指着额头、指着喉咙,很快就猜出了个大概。
“慢着。”姬无伤呵止她,“不妨这样,本官来问,女郎点头或摇头如何?”
霍晚绛瘫软在地,擦掉额上的汗,只好由着他。
姬无伤:“女郎外出可是为了寻医为家里人治病?”
霍晚绛点头。
姬无伤:“我没记错的话,女郎自小身边就有位贴身照顾的乳娘,你二人感情甚好,如同母女。今夜她未一同随行,可是她病了?”
没想到,他居然误以为是阮娘生了病,霍晚绛面上满是藏不住的欣喜,胡乱点头应下。
姬无伤跳下马,弯腰俯向她:“既是如此,女郎请上马吧,去哪家医馆尽管指路。”
霍晚绛瞪大了眼,姬无伤居然有这般好意?骑马可比跑过去快得多。
不论是她还是凌央,都不算他的熟人。
又有军士出言反驳:“将军!不论何人违反禁令都不容姑息,这霍家女郎……还请将军三思。”
他说话的功夫,姬无伤已经出手帮霍晚绛上了马。
霍晚绛坐在马鞍前部,安顿好她后,姬无伤一跃而上,稳稳坐到了她身后。
姬无伤居高临下盯着若干部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没听到女郎的乳娘病危吗?不论生恩也好养恩也罢,女郎都是在尽孝。我朝历来以孝廉入仕,你们是想插手他人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