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没去冲浪,这次去吧。”乔治眼睛一眯,乐呵呵地说。
“你是冲浪,还是看比基尼啊?”黎穆寒摇头。
“一样,一样。”乔治一拍劳伦斯的肩,笑着说:“海滩上有很多维纳斯,你要不要找个中国妻子?”
“比冉冉漂亮吗?”劳伦斯故意作出一脸期待的样子,表情夸张地问。
“你不如问,有冉冉的好厨艺吗?黎穆寒,你们怎么说?对,吃货!”乔治大笑起来。
劳伦斯也爽朗地跟着笑,转过头看院子里,冉糖正跟在两个孩子身后往院子里跑,把汽球和彩花球挂在秋千上,一只肥肥的猫懒洋洋地趴在秋千上,不时甩甩尾巴。
“冉冉在干什么?”乔治好奇地问。
“后天是小萌的生日,他们在布置花园,生日会就在花园里举行,我给孩子们请了一个木偶小剧团,给她们演木偶剧。”黎穆寒走过去,推开了玻璃门,冲着楼下招手,“冉冉,我们要出去,你去不去?”
“不去了,你们去玩吧。”冉糖转头看来,挥挥手,大声说。
“还挺放心你的。”乔治走过来,和他并肩站着,看着冉糖和两个孩子。
晚霞残红,在院子里抹上大片的艳丽,她纤细的身影笼罩在这瑰色之中,显得有点儿梦幻。
“凯特琳不放心你吗?”
黎穆寒笑着问。
“是啊,她让我住在你这里,说这样才放心。”
“艾米莉说,郑琅华女士要邀请我们过去。”劳伦斯接了个电话,走过来低声说。
郑琅华?黎穆寒转头看向劳伦斯,微微惊愕,他还真小瞧了艾米莉的活动能力!
白雯坐在白色的三角钢琴前,长指灵活地在琴键上跳跃,琴声如泉水,如风声,如海浪,令人陶醉。
薇薇王的小女儿,果然遗传了薇薇王的美丽和才华。一身当季流行的针织长裙,包着少女妙曼纤细的身材,混血的脸,东方人的特征要多一点,加上一些欧洲人面部立体感的辅助,让少女愈加活泼动人。
郑琅华给四人续了茶,笑吟吟地抱着罗娅坐在一边,听白雯弹奏。
艾米莉率先鼓掌,笑米米地赞赏道:“杰西卡的琴越弹越好了,前几年你参加全瑞士中学生钢琴比赛的时候,远比不上现在的行云流水,挥酒自如。”
“过奖了。”
白雯咧嘴笑笑,站了起来,斜睥了一眼黎穆寒和另两个男人。
“小娅弹一个吧?”
郑琅华又叫女儿罗娅,罗娅没动,只撇了一下小嘴,跳下她的膝,慢慢走远了。因为上次被小萌推下楼,摔破头的关系,头发被剪掉,现在戴着一顶帽子,遮着头上的疤痕。
“这孩子
,越来越不听话。”
郑琅华摇摇头,招呼白雯过来坐下。
“琅华姐,听说您的琴也弹得挺好……”
艾米莉转头看郑琅华,语气亲络,连姐都叫上了。
“什么时候有了姐姐的?”
乔治有些讶然,艾米莉来了才半个多月,居然多了位姐姐。
“哦,我和琅华姐很投缘。”
艾米莉捋了一下长发,端着精致的白瓷茶杯,在黎穆寒和乔治中间坐下。
“你不知道吗?女人想关系变亲密不需要多少理由,女人的关系变得恶劣也很快,更不需要理由,黎总,你家太太没朋友吗?”
白雯笑笑,过来坐到了郑琅华的身边,挑衅地看着黎穆寒。
“呵,我太太把我当她最好的朋友。”黎穆寒长眉微扬,沉声道。
“黎太太很聪慧大方,人又漂亮,穆寒好福气。”
艾米莉抬手,在黎穆寒的手臂上拍了一下,一身的暖香直往黎穆寒鼻中钻。
这样的温香软玉,换成别的男人,或者早就有点心猿意马了,可惜黎穆寒是什么人,偏好冉糖那种非要让他“强迫”的“弱小”女子,艾米莉这种充满野心的人物,他见得太多了,多看一眼也觉得无聊,哪会为了这一点点香而动心?
“穆寒,小娅的事很不好意思,不是我们态度太强硬,为人们母的心,
你应该了解的吧?”郑琅华笑吟吟地向黎穆寒套起了近乎,这让他有些意外,郑琅华是出名的高傲,能让她看得入眼的人少之又少。
“当然。”他淡淡一笑,等她的下文。
“我这茶叶怎么样?听说冉糖也喜欢喝茶,这是我父亲的老朋友特地拿来的,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回去的时候,给她带回去。”郑琅华又笑米米地说。
黎穆寒笑着点头,也不讲客气。
“是这样,我和琅华姐说了汽车公司的事,想邀请琅华姐加入我们的法律顾问团,还有,琅华姐想入股。”
艾米莉这时温婉一笑,道出了邀请三人前来的目的。
白雯在一边滴溜溜地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