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只会说我,麻烦你早点学会尊重我的感受!”
黎穆寒没出声,扭头看看关上的暗色大门,眉头轻皱。
他隐隐觉得有几丝不对劲的地方,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何处,因为沈家的事而生起的喜悦,此时渐渐浅了几分。
还有,这魏先生在冉糖心里的形象,只怕又高大了几分,痴情并且坐怀不乱……
好吧,黎穆
寒大意办蠢事,把冉糖给招惹急了。
婚姻里遇上女小三,倒还好说,不过是那些招数,可是若窜出强大的男小三,还真让人有点心里不踏实。
男人哄女人,向来比女人哄男人厉害高招。
黎穆寒转头看冉糖,她俏脸拉长,气都写在眼睛里,他拧拧眉,手指在她的脸上抚了一把,沉声说:“你还真和我生气呢?”
“我为什么就不能生气?”冉糖反问他。
“是我吃醋行不行?”他眉拧得更紧了,拉开车门往上坐,继续说:“也不知道那蓝眼珠哪里好了,就让你这样维护。”
“你和你妈一样……”冉糖后面的“不可理喻”四字还是的眼神给逼吞了回去。她扭了扭手指,勾着头说:“别把我看成你的私有物,我干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错,别的女人都好,到我这里,和人交个朋友也不对,我怎么觉得我像个……”
她还是没说完,捋捋头发,转头看他,强大的黎先生有太强的控制欲,要把他的一切思想都加到她的身上来,而她又本能地排斥,又觉得黎先生太过强势,让她透不过气。
我们都这样,把宽容给了外人,把严格留给了最亲密的人,我们放大了别人的好,却浓缩了亲密的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