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的吸了一口,淳朴而厚重的麦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装好后,再装入请老林叔打的小木盒里。
如此反复,共装了六盒,最后用钉子钉实。
这些是给外地六个战友家的。
“希望等下邮寄顺利。”
“不过也就冬天能寄。”
“夏天就难了,尤其是南方那面,没有密封包装,怕是要泡水。”
何雨析用绳子把六个箱子串在一起,背着出门。
隔壁,傻柱在捅屋顶上的雪。
何雨析往自家房顶上看看,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我房顶上的雪被哪个好心人处理了?”
傻柱怒道:“被脑子有病的好人给处理的。”
中院众人哄堂大笑。
何雨析皱眉,走过去冷声道:“你嘴上积点德,不要对我朋友出言不逊!”
“我他妈就出言不逊怎么了?给你捅雪的朋友叫何雨柱,他弟弟天天吵吵他哥死了!”
“行了行了!”
何雨析身上挂着一串箱子往外走。
傻柱道:“装着什么玩意儿?沉吗?用我帮忙吗?”
何雨析没回头,摆摆手。
傻柱道:“累死你!缺德的!”
“啪!”
傻柱一使劲,自家房顶一片瓦被捅下来,滑下来正好砸在脚面上。
何雨析走到邮政局门边时,看见前面有个穿黑底白点棉袄的纤瘦身影。
眼熟!
“咣当咣当咣当。”
何雨析跑过去,笑道:“姜清心同志早上好!”
“啊,何雨析同志你好!”
姜清心停住脚步,朝四周看看,小声说:“这些都是给战友的?”
“嗯。”何雨析耸动肩膀,箱子咣当咣当响。
“等下去去里面,你就说是些旧衣服,给战友家岁数小的弟弟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