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不能商量商量?”傻柱又问道。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娄晓娥道:“你弟弟胳膊坏了本来就不好找媳妇,再跟你一起养秦淮茹一家把名声毁了,以后谁还跟他?你当大哥的怎么这样?”
“你这是在帮许大茂说话,你挑拨离间!”
“我向着他?”娄晓娥气笑了,不说话了。
傻柱又道:“老二,你那是帮我,名声不会有影响!”
何雨析道:“何雨柱,都说你傻,其实你一点也不傻!你怎么不把你房子让给老贾家,然后你住雨水屋呢?”
“嘶!也对啊!”傻柱点点头,走了。
三人一起看着他关门,然后面面相觑。
娄晓娥小声道:“我说何雨析,你哥不至于真那么干吧?那可是整个四合院最好的房子,还没结婚就给人住,传出去丢死人了!”
何雨析懒得想,“随他吧!”
说完又趴下,这回能睡了吧。
“何雨析,拿钱票来!”娄晓娥伸出小白手。
“你又要干什么?”
“你屋东西都扔了,我去帮你置办家具,完事给我五毛钱跑腿钱就行!”
“你是有钱人家孩子吗?怎么净想着挣钱?”何雨析下床,一边从行李中拿钱票一边说道:“三毛,爱挣不挣。”
娄晓娥小嘴一翘,“我这样的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知道有钱不挣王八蛋!三毛就三毛。”
“这嘴。”何雨析看过剧,知道娄晓娥为人不贪,直接把一百五的安家费和安家票据都给她了。
娄晓娥心里一震,小声道:“这,这是巨款了,你就这么信我?”
一股暖流在心涧流淌,宛若春风化雪,草长莺飞。
何雨析又双趴下,“挑便宜的买,只要床、柜子、桌椅和碗筷、锅你看着办吧,总之我还要顾着几个战友家里,省着点花。”
说完,娄晓娥好像又说了什么,但何雨析困到极点,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前院的老牛叔在旁边坐着,声如洪钟道:“你小子太能睡了,来家吃饭。”
“行!”何雨析下床,这才发现脚上没穿鞋。
娄晓娥道:“快谢谢我!”
何雨析震惊道:“你,你给我洗脚了?”
老牛叔牛眼瞪得老大,有事儿啊!
“不不不!”娄晓娥赶紧道:“牛叔,我是跟他闹着玩,奶奶给洗的!”
“谢谢奶奶。”何雨析老不好意思的,怪不得老太太总揉眼睛呢。
“去吃饭吧。”聋老太太慈祥的说道。
何雨析跟着老牛叔回家,牛大妈热情道:“来来来,大孩子了。”
何雨析心中一暖,“再大在您眼里也是小孩。”
牛大妈没孩子,闻言忽的难受起来,“来来来,看你牛叔给你准备的。”
桌上放着一大盆土豆炖鸡,香喷喷的,还有黄澄澄的玉米面饼子!
闻着食欲大开,胃如砂纸。
在贫苦的六十年代,这绝对是诚心实意请客,才能拿出来的。
“我前两天进山打的,今年野鸡挺多!”
解放前,老牛叔是有名的胆大猎户,冬天敢进别人不敢进的深山。
有人传老牛叔家有张祖传地图,能躲过雪窟窿,一般人冬天进山很容易踩进去出不来。
何雨析虽然饿疯了,但只吃了一个饼子和三两块野鸡肉。
世道艰难,人家诚心实意,自己也要替人家想想。
吃完后,何雨析想给人点粮票,最后没给,以后慢慢找补吧。
夜风中,房檐上的雪轻轻飘起,在朦胧的灯光中翩然起舞
何雨析家已经焕然一新,衣柜和桌椅是统一的原木色,床上铺着淡红色的被褥,被昏黄色的灯光照成淡粉色
“喏,一共花了三十块五毛,这是剩的钱和收据,满意不?”
娄晓娥没进家,站在门口笑眯眯的问。
“满,满意!”何雨析瞅着被褥,也没好意思说啥,关键看着好像还挺好看。
娄晓娥道:“三毛钱我已经留下了,走了啊!”
“回来!”何雨析又给了她两毛钱。
娄晓娥赶紧接过去,笑嘻嘻的跑了。
“许大茂好像不穷吧,怎么给老婆逼得都出来挣钱了?”
何雨析四处转转,发现家里竟然没有煤?
翌日,大晴天,晨曦将房檐下的冰柱染成悦目的淡红色。
跟何雨析家床单被褥一个颜色。
何雨析哆哆嗦嗦爬起来,将所有钱摊在桌上,分成九份,一份存进柜子里。
“嗯?”
“世外桃源好像有个物品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