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以前那样陪他和妈妈，所以答应爸爸的事情，他要说话算数。
既然他这样说了，邱灵儿也不再纠结，照例哄着他睡下，然后才离开。
顾泽言没能像以往一样在窗户山最后看到邱灵儿的剪影，直到房间里的灯光全都灭掉。
淡淡的熟悉的郁闷将他笼罩，生生在顾泽言身边圈出一大片生人勿近的气场。
邱灵儿很快睡了过去，浑然不知楼下的男人在车里坐了多久。
她睡前给邱少阳打了个电话，但那边却是无人接听状态，邱灵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索性不去管他们了。
而被她担心的这两人，这会正在邱少阳家。邱少阳将文愿逼到墙角，眼神带着少见的阴鸷，“跟我说实话。”
文愿避无可避，被他逼的节节败退，“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邱少阳的手指在她微微红肿的嘴唇上一寸寸碾过，平生第一次问一个女人这样的问题，“爱不爱我？”
他眼神中的偏执，无意间刺疼了文愿的眼，她偏开头，不去看邱少阳的双眼，“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