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胸口那股仿佛压着一座大山的感觉却并没有减弱，反倒越来越重，“你想要理由，那……我不爱你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他声音平静，正是因为平静，所以才伤人。
邱灵儿彻底愣在了原地，甚至不知道作何反应，她愣怔了半晌，像是心中某个荒诞的猜想得到证实，没有丝毫惊讶，只有满心的悲凉。
顾泽言平时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我不爱你了，我想离婚，这样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那我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这样够不够？”
“我对你的好，不过是因为你怀着我的孩子，但是现在孩子没了。你看，唯一让我迁就你继续霸占着我妻子位置的理由都没有了。我为什么还要容忍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做我的妻子，我……“
“够了！”邱灵儿眼神失焦的看着前方，双眼通红，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声音响起，却像是身体里另一个灵魂再说话，“原来如此。”
“你早说不就好了。”邱灵儿凄然一笑，抬眼看着顾泽言的双眼，“早说啊，早说我就成全你啊。”
“真是对不起，委屈你跟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过了这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