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吧,星辰是一国女帝,国事
繁忙,她的一切,总要自己做打算才好。”
胡云怡道:“到时候,我们一大家都去,小星星是顾家唯一的孙女呢,虽然现在她是斯国的女皇帝,可也还是我们顾家的血脉,我们这些长辈总要过去给孩子撑撑脸面的。也让孩子们都知道他们还有个姐妹是斯国的女皇帝。”
年过七旬的胡云怡,年纪渐长,脑子却已不像十几年前那般精明,在顾亦凉的眼里,他的母亲,甚至有些老糊涂了。
或者说活成了老小孩儿,凡事以自己为主,自己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像星辰和代子谦的婚礼,是一国女帝和加国太子的婚礼,又远隔重洋,顾家只肖去几个长辈,小辈中去几个代表便可以了,并非要拉家带口全都出动才显得隆重、显得重视。
那样的场合,并不是顾家所有人都会拿到请柬的。而且,他并不认为应该让所有的小辈都知道斯国的女皇帝是他们的姐妹。
那样对他们的女儿未必是什么好事,同样,对申国这边的兄弟姐妹们来说,也就是白白添了几分危险。
当然,事情还没到那时候,顾亦凉便没说。
“妈妈,你看我写的字有进步了没有?”顾星月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刚刚,顾亦凉和李云帆陪长辈说话的时候,顾星月去楼上练字了,小姑娘从前天晚上到现在,但分有一点空闲时间都被拿来练习临摹字帖了。
还没等李云帆接过那字贴,胡云怡就不满地发话了,“小姑娘家家的,走路像刮旋风,一看就没家教,你这样子,真是照你姐姐差远了!”
顾星月小脸立刻垂下去了。
小手捏着那字贴,嘴唇紧紧地抿着。
李云帆非常反感地道:“妈,星月是星月,星辰是星辰,她们虽是姐妹,却是不同的两个人,请不要总是拿两个孩子来比较。星辰够忧秀,星月也不蠢笨,她们两个在我心里是一样聪明的好孩子!”
顾亦凉也是敛起眉心,“妈,相信您不会不记得我跟您说过的话,星月和星辰都是很优秀的孩子,如果今天的话您再说一次,我想我们不会再过来了。”
他是父母的儿子,可也是孩子们的父亲,他要孝顺父母,可也要保护自己的儿女,如果自己的女儿一再被伤自尊,他自然会选择在不伤害父母的前提下,保护自己的女儿。
顾远之怎么都想
不到自己的老伴,老了老了,脑子变得这么拎不清,那些话,被他和儿子提醒了多遍,她就是没记住一样。
心里非常生气,却也不宜当着儿子一家的面跟妻子发火,他温缓着声线对顾星月道:“星月,别生你奶奶气,她老糊涂了,其实她也是喜欢你,才会希望你变得更好。
顾星月咬着唇瓣低眸不言声。
顾亦凉和李云帆亦是沉默,胡云怡脸拉得老长,明显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晚餐后,顾亦凉一家没有停留,直接走了。
路上,顾亦凉揉揉女儿的头,柔声安慰,“星月不要生奶奶的气,奶奶年纪大了,脑子难免不清楚。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胡云怡一把年纪了,好歹也是自己的婆婆,李云帆不想对她做什么评论,但心里也并不舒服。
孩子多的家里,长辈难免把孩子们做比较,但星月实在没做错什么,胡云怡总是戴着有色眼睛看星月,难免让星月有抵触心里,很可能对未来的成长造成不利影响。
见妻子脸色不好,顾亦凉握了握她的手,多年的夫妻了,这一握,彼此的心意便不言自明了。
顾亦凉笑问顾星月,“刚刚让妈妈看的字呢?让爸爸看看。”
顾星月从书包里,把专心临摩的字纸拿了出来。
顾亦凉看了看笑道:“嗯,有进步。”
虽然写的字并没有多大长进,但顾亦凉很开心,女儿知道主动练字了,这也是成长不是吗?
一听父亲夸赞,刚刚还一脸郁郁的小星月顿时弯起了眉眼,“真的吗?”
顾亦凉点头,“当然真的。”
有时候夸奖比批评效果要好得多,如果他刚刚说的是:也没什么进步嘛。
相信,小星月绝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这孩子很可能会很懊丧,进而丧失练字的兴趣。
顾星月小脸如绽放的花蕊,开心极了。等她的字练得足够好了,她一定再给皇帝姐姐写封信,让她看看她的字是不是和她的人一样漂亮。
很快,他们到了家,佣人拿着一封信给顾念,“小少爷,有你的信。”
顾念顿时一阵惊喜,小手把那信接了过去,便迈开小腿蹬蹬蹬地跑上楼去了。
顾亦凉笑摇头,“这孩子,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李云帆道:“可不是宝贝呗,小家伙很崇拜他的姐姐呢!”
顾亦凉挑眉,“哦?”
小顾念进了自己的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