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耳朵方圆十里可是过只蚊子都能听到。”
“刚刚是谁哭着喊着,伢老子,好男饶。”
“这会儿,你告诉我不知道?”
秦春眼神一凛,审视她道。
潘秀芬羞涩低着头,紧紧泯着嘴唇,好一会儿她抬起头目光坚定道:
“春,我是喜欢望龙,我和阿宝早已经把他当成了一家人。”
“但我不光彩,望龙还年轻,我不想拖累他。”
“秀芬,你怎么又这……”
陈望龙刚要话,春抬手打断了他:
“你有这个心就校”
“既然襄王有意,神女有心,要不我来当这个月老,给你俩牵一手?”
“姐夫,你来是要给我做媒的,我还以为你是要……”陈望龙大喜。
“反正不是来抢女饶就是了。”
“秀芬,望龙这边的情况,陈支已经跟你都了。”
“你就给句话吧,嫁不嫁我这舅子。”
秦春笑问道。
潘秀芬心头百般滋味。
原本以为春是来棒打鸳鸯的,没想到竟然是来牵线的。
这可教她如何是好。
“我知道你心里有坎。”
“这样吧,我给你掰扯掰扯。”
“首先你没那么卑微,望龙没那么上色。”
“你过去为了生存是卖过,可望龙也没少在城里打鸡。”
“如此一来,你俩最多算是半斤八两吧。”
“再了,你现在又美又飒,又有文化,是陈曼的得力助手。”
“望龙有啥,一个臭打鱼的。”
“论年薪他不如你高,论魅力,袁媛宁可看上大牙那丑鬼,也瞧不上他。”
“就他这一根筋的性子,我看你要不嫁给他,这辈子也就是打光棍的命了。”
“你,到底是谁高攀谁?”
秦春好歹是“妇女之友”,摆起话那是一套一套的。
“是啊,秀芬,除了你,你看十里八乡哪家姑娘瞧的上我啊。”
“你就别为难我了,嫁给我吧。”
陈望龙赶紧顺着话添了把火。
“望龙,当着春,我也不瞒你了。”
“除了过去这点龌龊事,我身体……有毛病。”
“我过去吃药吃多了,怀不上孩子。”
“你是陈家的独苗,得找个续香火的,跟我只会误了你,误了陈家。”
潘秀芬出了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痛苦。
在农村里,无后向来是头等恨事。
玉兰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望龙随便找个会“下蛋”的,也好过娶她日后遗憾终身要强。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这怕个啥,我春哥是神医,就这点病洒洒水的事。”
“再了,就算生不了,不还有阿宝吗?”
“我把他当亲儿子养,还愁没人给我养老、捧灵牌子么?”
陈望龙抱着潘秀芬,目光通红道。
两人相拥抹了把泪,潘秀芬看向春:“真,真能治吗?”
“当然。”
“我现在就给你治!”
秦春微微一笑,指尖萦绕出一丝青绿之气,弹入了潘秀芬腹。
潘秀芬只觉腹中一阵暖融,往日那种宫寒、积郁之感顿消。
稍倾,她麻利儿去了里边的洗手间,排了一大股污血。
待洗完澡,换上素裙出来。
潘秀芬顿给人一种清新、明丽之感,仿佛整个人都透亮了许多。
“秀芬,你,你敢觉咋样?”陈望龙急切问道。
“我,我不知道,肚子暖融融的,可舒服了。”潘秀芬道。
“你就放心吧,药都不用吃,有此真气护体,以后寻常感冒都不会生。”
“要生不出大胖子,你随时来卫生所砸我招牌。”
“而且,还有一点好处,你俩到了六七十岁,依然会有幸福的生活。”
秦春眨了眨眼,风趣笑道。
两人会意,皆是落泪大喜,好生感谢了春一番。
“秀芬,困难我可都是解决了。”
“你嫁不嫁我这舅子,总得给句准话了吧。”
秦春问道。
“我,我嫁!”潘秀芬发出蚊子般呐呐的声音。
“望龙宠你不好问,我问一句,能给老陈家续一茬香火不?”春笑了笑又问。
“能,能的。”
“只要他对阿宝好,我给阿宝多生几个兄弟姊妹也蛮好的。”
潘秀芬乖巧的点零头,看向陈望龙满眼都是柔情蜜意。
“秀芬,我,我保证,不管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