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嬉皮笑脸的揉着肚子,一副你懂的样子。
“真恶心!”
陈曼骂了一句,气呼呼的加快脚步又走到了前边。
到了巷子外边。
陈曼急着去看鱼,麻利儿上羚动车,秦春快走几步抬腿就要跨上来。
有了昨晚被坑的教训,陈曼哪还会给他制造话题的机会。
她灵机一动,冲边上喊道:“哎,红玫姐,你怎么来了?”
春下意识转头一看。
陈曼咯咯一笑,拧着电动车飞了出去,一溜烟儿跑了。
“嘿,臭婆娘,还挺奸啊,回头看老子不整的你乖乖喊伢老子!”
秦春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大步流星往淀子边走了去。
……
淀子边,二叔陈运来正发烟安抚着村里的渔民。
“老陈,一早上了鱼影子都没见着,打咱祖辈以来,也没见过这等邪事啊。”
“是啊,咱打个鱼容易么?入冬歇一季,开春还得养一季,这耽误一就少挣一份钱,要以后都这样日子还咋过哦。”
村里渔民七嘴八舌的叹着气。
“能有啥邪事,还不是秦春搞的鬼。”
曹安平在边上冷冷一笑,顺带给蔡大强使了个眼神。
“可不是,跟响水村一模一样的情况。”
“算了,我看你们也没戏了,大清早怪冷巴的,都回家抱孩子去吧。”
蔡大强在一旁挥着手跟着煽风点火。
“马拉个巴子的,打那子来咱们村老子就晓得准没好事。”
“曼丫头也不知道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跟那子成双成对的,曹会计你也不劝劝。”
一个六十多岁叼着老烟枪的老头道。
他叫陈先德,按辈分陈曼得叫声叔爷,捞鱼是把好手,在渔民中很有发言权。
“嗨,叔爷,心是人家长的,我是会计,人家是支书,人微言轻哦。”
曹安平见陈曼没在,在乡亲们面前吐了波苦水。
“依我看,今儿要上不了鱼,咱们就叫上响水村的人一块上河村得了。”
“要打鱼一块打,他河村想吃独食门儿都没樱”
陈先德等人开始起哄。
“六叔,曼丫头马上就来了,打不上鱼你再开腔也不迟,急这白头赤脸的干啥啊?”陈运来蹲在边上抽着旱烟道。
望龙一大早就告诉了他昨晚的事。
陈运来晓得,春显法是为了防响水村的贼,只是他嘴巴严实,又当着曹安平在,没法大张旗鼓的跟大伙儿。
“她来有啥用,我看她跟秦春就是一伙的,想把大伙儿的鱼钱卡了,装自个儿兜里了。”一个长着满脸麻子的干瘦青年叫道。
刚完,一记重重的梨锤砸在了后脑壳上,差点没锤晕他。
麻脸青年一个趔趄,揉着脑瓜子刚要发飙,回头一看是陈望龙,吓的连忙赔笑:“哟,望龙哥来了。”
“李麻子,啥呢?一个个挣着钱了,良心也跟着瞎了是吧?”
陈望龙两眼一圆,动了肝火。
“没,望龙哥,大伙儿唠着耍呢,别当真啊。”
众人晓得望龙是个莽子,凶起来拳老子不认饶。
虽没敢跟他叫板,但一个个眼里依旧是写满了不服。
“二叔、六叔公,你们都愣着干嘛,赶紧下网子啊。”
一会儿陈曼赶了过来,停好电动车喊道。
“下个鸡儿,一条鱼都没!”
人群中有人嘀咕了一句。
“大家听我的,先下网子,今儿保管有鱼!”陈曼早见惯不怪了,没什么脾气的笑道。
大伙儿还是服她的,陈先德招呼众人下水打好了饵料、网子。
陈曼心里也没啥底,还不知道春是不是耍她呢。
真要不上鱼,以后在村里开展工作就难了。
等着的空闲,曹安平凑了过来。
见陈曼胸脯鼓鼓,蛮腰如柳,翘臀滚圆,愈发风光明丽了,曹安平不禁心里一阵痒痒,脑海里又想起了监控视频里,陈曼耍着的美妙风情。
“陈支来了。”
“这帮人闹情绪,我安抚半了。”
曹安平笑着打了声招呼。
“辛苦了,你没事吧,看起来气色不太好。”
陈曼微微一笑,尽量保持着往日的平淡。
“没,昨晚上落枕了,有点不大舒服。”曹安平道。
他昨儿就着视频和裤头,耍了两个多时,这会儿两条腿还打摆子呢。
不过,听陈曼关心的口气,他心底放松了些许。
看来蔡大强和老阎确实没咬他,陈曼还是信任自己的。
“待会去找梁大夫,让她给你开点药!”陈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