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不起。”沈若初垂下了眸子，脸红了红，下意识道歉。
贺知年彻底板了脸了，盯着沈若
初，拉长了尾音，威胁意味十足，“嗯……”
沈若初楞了楞，旋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似乎也说过不许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她挠了挠头，更加尴尬了，红着脸，不说话了。
贺知年看着她这副样子，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一边吹头发，一边说，“以后不许不穿鞋，不许洗完澡不吹头发就睡觉。”
“嗯。”
“你刚刚在想什么？”
沈若初闻言，沉默了，她可以直接问他小霄的母亲是谁吗？现在在哪儿？你是第几次结婚？为什么分开等等一连串的问题。
贺知年见她垂着脑袋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有事，“没事，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
“我，我想问小霄的……”母亲两个字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最后微笑摇头，强装没事，”没事。”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小霄的母亲是谁，只是一个意外，你别多想，尽管相信我就是。”贺知年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说道。
“嗯。”沈若初心里虽这样答应着，可心里的疑惑却更多了。
他难道连那个女人都不知道就跟人生孩子了吗？
还是小霄的母亲故意和知年发生关系，意外怀了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