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程菲都在想方设法地转移话题。
她先是和南希说着这段时间公司里发生的各种事，然后又聊到了洛雅。
因为有些事南希的确没有听说过，所以也听的很认真，时不时地还详细地反问几句。
就这样，二人一路来到了商场。
“你看上哪些衣服？”
南希好奇地问道。
程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茫然之后，才突然想到之前她和南希说的是想要来选衣服的。
没办法，她只好硬着头皮走到自己经常买衣服的一家店，随手拿了几件衣服说道：“这个，还有这个……另外两家还有……”
“哦，这些啊……”
南希认真地打量了一会儿，好奇地问道，“这完全不是衣服风格，你可以都买的啊，怎么还要纠结呢。”
“嗯……最近可能资金有点紧张……”
程菲其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她想来想去，只好找到了这样的一个借口。
这让南希不得不有些诧异，要知道作为她的助理，那工资是很高的，而且在一些比较大的项目上面还有提成。
不仅如此，即便程菲把钱花光了，那不是还有池诚嘛。
要知道，权氏总裁助理的薪资水平，几乎已经可以超过一些小公司的老板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怎么可能会资金紧张。
南希在低头沉思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地问道：“程菲，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有事的话你就和我说，公司可以预支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