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空气之中，俊逸的眉毛更是给季灏霆增添了几分冷绝。
还没有等到季灏霆说话，沈嘉谦就先行开口了，面无表情地说：“我全部都看到了。”
直溜溜的，只是这样直白的把一切都说了出来，根本就不给对方留丝毫的面子。
季灏霆自然也是明白沈嘉谦说的是什么，他的眉头微蹙，看起来很不愿意对方这样直直的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但终究还是一切都看到了，那就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季灏霆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弯弯绕绕。
“你看到了什么？我和温念瓷？”季灏霆面无表情地问道。
也许，也只有在温念瓷面前他才可以表现出玩世不恭的模样，一旦到了别人面前，自然就变成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