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凤栖梧,完全理所应当的样子,偶尔朝沈犹烈寒嘴巴里塞一只虾肉,她突然就觉得刚刚学会吃的小龙虾味道有些怪怪的。
“嗝儿”一个嗝儿打出来,紫衣有些尴尬的捂嘴,寒雪却淡定的卸下一直小龙虾钳子,貌似安慰的对紫衣道:“别多想了,跟王爷和大小姐同桌而食,打嗝是轻的,不饿死你就算好的了!”
寒雪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着,手中的小龙虾却是没有断过,直到吃的肚儿圆圆再也吃不下,这才擦擦嘴,起身道:“王爷,寒雨和寒墨还在外面,厨房里的食材还有
剩的,我给他们送去一些,明日直接在外面等你和大小姐行嘛?”
“去吧。”沈犹烈寒说着侧首对苏若鸢道:“夫人,天寒夜冷,能不能拿一些你的佳酿给本王的那些下属暖暖身子?”
“这有何难,紫衣你立即去酒窖拿几坛好酒来给寒雪带上,还有那些伤药也多准备些。”
“知道了,师父。”紫衣娇娇应一声,扯着寒雪的手道:“走了寒雪,师父的酒窖里有好多宝贝,我也不知道你的朋友们喜欢喝什么,你自己去看看。”
寒雪闻言,起身朝苏姨道谢“寒雪替他们多谢苏姨。”
然后朝凤栖梧和沈犹烈寒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苏姨,兰姨这些年栖居在王府,若不是我借着受伤死缠烂打非要让兰姨出息我的风来仪阁开张仪式,她这会儿估计也还在王府窝着呢,这不还是出来呢嘛,还跟着我们出海跑了一趟,虽然也经历了不少危险生活却比之前在王府的时候有趣多了,您真的不打算出去看看嘛?”
寒雪一走,凤栖梧早就撑得吃不下去,一边给沈犹烈寒剥虾壳,一边忽悠苏若鸢,想着带苏若鸢回江夏兰馨一定会很高兴。
沈犹烈寒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自然的吃着凤栖梧剥的虾肉,苏若鸢也淡淡笑:“该出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出去的,到时候你的郡主府,寒江王的王府我都不会客气的。”
“就知道是这样。”凤栖梧无趣的撇撇嘴,擦了擦手对苏若鸢道:“其实您隐居了十几年,我也没打算非得要让您出去,不过人活着,还是到处走走看看得好,再过些日子,老了就算想看也看不了了!”
她说着身子重重的往后一趟,棉布做的二师兄抱枕被挤压在太师椅的角落里,懒得像一只吃饱了的猫咪。
苏若鸢失笑道:“才多少岁啊你这孩子,怎么的说话跟个小老太太似的,看的这么通透。”
“哪儿能啊苏姨,我要是看的通透如今就不会在这里了,也想苏姨你一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去,再不理这世间俗事。”凤栖梧笑嘻嘻的说着,复而坐直了身子,把二师兄抱枕拿出来抱在怀里“行了,我也不逼您,这地方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等您待够了,想出来的时候,我和寒江王府随时欢迎便是。”
凤栖梧话说到这里,沈犹烈寒才看着苏若鸢道:“栖梧所言便是本王之意,夫人不愿出去,本王和栖梧都不强求,但若是夫人何时想出来,或者有什么地方需要寒江王府,本王力所能及,绝不推辞。”
“寒江王的信誉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你二人也不必客气。”苏若鸢起身对沈犹烈寒道:“先带她去休息吧,封印一解除她这嗜睡的毛病得持续差不多一个月,好好休养一下,别太急着修炼,有什么事情就找师妹,别让她自己硬抗。”
“多谢夫人的叮嘱,本王记住了。”沈犹
烈寒说着走到凤栖梧身边自然的把人抱起来,凤栖梧扯着二师兄的一只手将其拎起来,抓住另一只爪子朝苏若鸢挥了挥“苏姨,那我们去休息了,晚安!”
“晚安!”被科普了晚安这些词汇的苏若鸢自然的作出回应,沈犹烈寒也点点头,告了辞以后就抱着凤栖梧回了房间。
如苏若鸢所说,封印解除后凤栖梧的浑身乏力的症状并不是一朝一夕的,沈犹烈寒抱着她回屋后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拿了棉帕和盆来准备帮她擦洗,结果拿着东西进来的时候却见凤栖梧已经抱着二师兄抱枕睡着了。
轻轻的将盆和棉帕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沈犹烈寒走到床边手一伸抽出凤栖梧头上的簪子,如瀑青丝顿时铺满了半个床,他轻轻拍拍凤栖梧的脸颊“猫儿,信心,洗洗再睡。”
“唔”,困!凤栖梧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脑袋一个劲儿的往二师兄下巴下蹭,看的沈犹烈寒好笑不已,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浸湿了棉帕,拧了水轻柔的替凤栖梧擦拭脸颊和手臂,脖颈,凤栖梧被棉帕上的流苏弄得痒痒,一直躲,沈犹烈寒既不想吵醒她,又不想她半夜睡着不舒服,折腾完以后给弄出了一身的汗。
折腾完,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人儿,沈犹烈寒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面具摘下来,而后宽了外裳轻手轻脚的翻身上了床,把睡得香甜的人儿揽进怀里,触到二师兄软绵绵的身子时不爽的扯了扯二师兄的耳朵,试图把二师兄从凤栖梧怀里扯出来,结果凤栖梧抱着二师兄死不撒手,怕打搅了佳人清梦,沈犹烈寒虽然不爽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