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屋内变得异常安静。
红锦淡笑出声,“如果是我经历这样的事,他肯定不会介意。”
“至于其他的女子,即使身子再清白,夫君的心也装不下。”
突然,江氏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把红锦两人又整懵圈了。
怎么动不动就下跪?
“舅母,有什么话你直接说,没必要总是下跪。”
有人跪在面前,她始终觉得很奇怪。
特别是这个人,除开身份不说,算是她的长辈。
江氏这一次没有起身,摇头泪眼婆娑的说道:“你听我说完,说完我再起。”
“同为女子,你应该知道一个女子失去清白有多重要。”
“香儿现在的情况,即使嫁出去也只能做妾室都会被嫌弃,她能好过吗?”
红锦有些无奈,“普通人家很多不会有妾室,有的男子人品不错,他如果说喜欢宏香的话,也不会介意其他的。”
江氏闻言,哭得更厉害。
边哭边说,“她是尚书府的嫡女,从小都是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嫁给普通百姓,会吃很多苦的。”
这话红锦听出了一点意思。
说不准就是想把宏香塞进这永安府。
都到了这地步,还不放弃这个想法。
呼……
红锦长呼一口气,
“那你想怎么办?需要我给她做个媒吗?”
“在这皇都我很多都不认识,实在是没办法帮你这个忙,你可以找媒人做这件事。”
江氏擦了擦眼泪,看向了一直不曾说话的墨景辰。
“你是宏香的表哥,府邸除了红锦,也没有其他的女人。”
“求你留下宏香,你不喜欢没关系,只求占个名分,就当给她提供一个住所。”
红锦,墨景辰:“……”
宏香也跪在了地上,拉住了红锦的裙摆。
“表嫂求你了,让我留下吧。”
“我不会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就只在府邸占一个住的地方,嫁给别人我会被嫌弃的。”
说着磕起了头,将额头磕得“砰砰”响。
颇有不要命的架势。
“你们不能这么无情,求你们了。”
“只要能住在这里,占一个侧妃的名分即可。”
墨景辰脸色渐渐阴沉下去。
抿了一口茶水,“磅”的一声放下,“别忘了,本王与平王是兄弟。”
“外人知道平王的女人入了我永安王府,会怎么看?你不在乎脸面,不代表本王不在乎,也不代表皇家不在乎。”
“自己种的恶果自己吃,别拉上无辜之人,你要是不起坏心思,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说完
便起身,对冷剑道:“送客。”
宏香:“……”
母女将很快被请出了永安王府。
刚上马车,墨景辰就站在门口说道:“以后,要只是单纯来做客,本王随时欢迎。”
“若还是说一些不着调的话,永安王府不欢迎。”
没给母女两说话机会,转身返回了府邸。
宏香坐在马车没,趴在江氏的身上哭了起来。
江氏眸色微微眯起,“娘来想办法,永安王府还是别想了。”
“他说得没错,皇上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在皇家,哪怕只是名分。”
“本以为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进去,以后你自己再想办法,得到他的心。”
“可我忽略了一点,你做过平王的侍妾,这件事你别想了,还是找其他的好人家嫁了。。”
宏香闻言,陷入深深的绝望。
还能找什么好人家?有没有人肯娶她都是一个问题。
呜呜……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嫁人?谁会要我?”
“那些官宦人家,哪怕妾室都是清白之身,即使青楼女子被赎回去也是当外室。”
江氏眸色微眯,嘴边轻笑一声,“出了皇都,谁会知道你的过去?”
“清白怎么证明?不过就是新婚之夜落红而已,这红不就是血吗?有何难的?
”
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出了皇都一样有富贵人家,新婚之夜黑灯瞎火的,怎么落的红谁又知道?
宏香听后,眼泪终于止住了。
可是她脑子里还是想着墨景辰的俊颜,那迷人的笑容。
……
陆景辰返回院子后,红锦就叹了几声。
他从身后环住红锦的腰,在她侧脸处亲了一下。
“为夫不是把她赶走了吗?怎么还叹气。”
红锦回过身,埋进他怀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