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年语气欢快地邀请莫楠言一起跨年,他认为这样忧伤就会减去一些。
此时被莫楠言辅导的邻居小孩,一脸疑惑地盯着原本的高冷大哥哥如川剧变脸一样,看着手机,一下开心一下悲伤一下开心的。
或许是小孩的视线太过了明显,莫楠言欢喜地回复好安年,瞥了他一眼。
36度的嘴说出了0度的话。
“试卷10道题,错了6道,步骤到处缺,你妈妈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小孩听到这话瞬间满脸惊恐,抱住开了门快要走出去莫楠言的腿
眼睛瞪得溜圆,乞求二字就快写在脸上。
“莫哥哥,不告诉妈妈不行吗?”
莫楠言只是把手往口袋里一插,面无表情地看了小孩一眼,冷酷地把脚从小孩手中拿出。
“抱歉,我遵守规则。”
说完就走出去了,门一关,小孩的“伞”被莫楠言撕的粉碎,心情如同冬日里的大雪,拔凉拔凉的。
委屈巴巴地咬着衣袖,他只是好奇,莫哥哥在和谁聊天笑得那么开心,莫哥哥怎么这么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孩还在哀伤,突然门被打开,眼含希翼地看着伸出来的脚,看见那双熟悉的毛拖拖,心死了一半。
“你又不好好学!”
“嗷嗷嗷嗷!”
鸡毛掸子让小孩的童年变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