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凤安说砖块松动的时候凤莺还很惊讶,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她早就发现了吗?
凤莺不敢继续想下去,凤安既然没有追究,就说明她根本不知道那些细节的事情。
夜阑离开之后,拖着湿漉漉的衣服回到了夜府之中,想到计划落败,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如果不是因为今日失败了的话,他说不定已经当上了驸马!
回到夜府之后,夜阑又碰到了夜老爷府中的几个姨娘,顿时觉得一阵烦躁感油然而生。
一些女人在府中叽叽喳喳的吵死了,还不如去外面!
夜阑越想越觉得府中无趣的,便来到了京城中最大最出名的晴楼。
夜阑是晴楼里面的稀客,老妈子看到他之后十分惊讶:“夜大人,您可是稀客,不知道你看中了我们这里的哪个姑娘?”
“我来饮酒,随便找几个人作陪就行了。”夜阑现在心情烦闷,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头牌来陪他,最好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呆到天亮。
夜阑也算是京城里面比较出名的官员,老妈子知道他家大业大的,肯定舍得在这上面花钱,所以想方设法的劝说头牌的好处,想让夜阑多花点银子
。
在老妈子的劝说下,夜阑逐渐改变了想法。就算他一个人喝酒也是喝,还不如找个晴楼头牌陪着自己!
夜阑答应了老妈子的请求,来到了一个单间,等待着老妈子将晴楼头牌雨染带过来。
不一会儿,老妈子便独自一人走了进来,夜阑看到她一个人走进来,忍不住疑惑道:“你怎么一个人来的,难道我要和你喝酒?”
老妈子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夜将军就别拿老身开玩笑了,我们雨染姑娘原本今日是不接客的,是因为我看到夜将军实在是心情不好才勉强带她过来,可我刚刚才知道,雨染姑娘被其他客人带走了!”
夜阑原本对晴楼头牌的兴趣不大,是因为老妈子不停的给他洗脑,所以他才会对这个雨染姑娘产生兴趣的。听说头牌被人抢了,夜阑顿时火了,“你说什么,有人敢抢我的头牌?”
此时夜阑已经几杯酒下肚了,平日里他的性格就十分桀骜不驯,酒后能壮胆,所以他更是起了非要看到头牌不可的心思。
老妈子看到夜阑的拳头捏紧,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夜将军你别激动,老身已经和他商量过了,可是
对方不肯。而且他确实比夜将军来得早,只是老身还不知道头牌被人定走了。”
晴楼里面从来都不少见有人为了头牌争夺的头破血流的事情,只是从来没有过两个身份都很高的人争夺。
以往老妈子都会偷偷的把人送到权势更为高的那一边,可是现在两边都没法得罪,所以她只能试图说服夜阑。
老妈子的额头上出了一头的冷汗,和一个练武之人站在一起实在是太可怕了,她觉得夜阑的拳头下一秒就会打到她的脸上。
夜阑自然发现了老妈子的为难,于是更想知道和他争夺的人是谁了,直接拍桌子威胁老妈子:“赶紧说,到底是谁敢和我抢人!”
原本夜阑对头牌的兴趣不大,可是现在他心情不好,听说有人和他争夺之后,顿时一阵不快,恨不得现在就提刀去找那人。
老妈子知道此事不能隐瞒,不然被教训的人就是她,只好老老实实的说道:“夜将军,是池家少爷…”
“池家少爷?”夜阑喃喃问道,池家有两个少爷,大少爷自然是鼎鼎有名的池良卿,二少爷就是池烈尘。
池良卿在战场上英勇杀敌,是个大英雄,也是
京城中人人都敬佩的大将军,可是他的弟弟池烈尘就不一样了。
池烈尘是京城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整日里除了吃喝玩乐以外什么都不做,游手好闲的,和池良卿有着鲜明的对比。
“你说的是池良卿还是他弟弟?”夜阑听到池家就觉得一阵气愤,池家有什么好的,凭什么皇上如此重用池家?
老妈子支支吾吾道:“是池家的二少爷,他比你来得早一些,只是老身当时还不知道他把头牌带走了。”
夜阑现在在意的已经不是什么头牌不头牌了,他听到了池家的人抢了他想要的人之后,不自觉的回想起了他和池良卿的那些恩怨。
明明他和池良卿两人都是将军,凭什么池良卿就是镇国大将军,而他只是一个中将?
夜阑一直觉得,他做出的贡献并不比池良卿少,池良卿除了经验比他足之外,还有哪里比得上他?
老妈子看到夜阑的脸色难看,有些后悔刚才极力的引荐头牌,只好劝说道:“夜将军,不如我给你找个其他的姑娘,牡丹姑娘长得不比雨染差到哪里去的,我这就去帮你找!”
夜阑一把抓住老妈子的衣领,“带着本
将军去找池二公子,今日我就要头牌陪我喝酒!”
其实夜阑倒不是非要头牌,只是想和池家的人比一个高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