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女子,自是讲讲闺房之事。”
元笙一: “铃兰 ……”
“十一,你老实告诉我,静王,是不是只要你相伴?府中,可有其他人侍寝?”
元笙一拍了拍她的额头,“你都是当阿娘的人了,怎么还好奇这些,我们说点别点。”
“说什么别的,都说外头的烦心事,是男子操心的,女子,只需要聊聊闺房之事。”
安铃兰握住她的手,纠缠起来,“你快老实告诉我,静王可真只有你?”
“哎呀,铃兰 ! ”
元笙一掰开她的手,挺正腰杆子,道 : “这去谁那处,自是看他的心情,我又不日日跟着他,哪里知道他去宠着谁了呢。”
“撒谎 ! ”
安铃兰捏了捏她的脸颊,“以你的个性,我想着他也不会去其他妾室处,你不会允许的,他也怕你生气。”
元笙一 : “……铃兰,你无聊 ! ”
安铃兰瞧着她红
扑扑的脸颊,心中玩意大起,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 : “你与静王,夜里……”
元笙一瞠目结舌,“铃兰,你……你怎么好意思问出这些话 ……”
“我瞧你今日是喝醉了 ! ”
“呦,还不好意思了 ……”
安铃兰上手挠着她痒痒,“你快说说一二,让我学学,这专房之宠,是如何的嘛 ! ”
“你胡闹 …… ”
元笙一起身避开她,不慎踩中了裙摆,一个趔趄上前。
“十一……”
正当安铃兰都以为她要跌倒时,门口的人疾步上前,将人拦在了怀里。
季九曦瞪了一眼安铃兰,“德妃,可要有女子风范 ! ”
安铃兰噗嗤笑出声,“殿下说风范二字,可是要笑掉大牙了,殿下为了心头所爱,都来了后妃殿了。”
季九曦 : “本王送公主回来,并无不妥。只是你的行为,太过欺负人了!”
“欺负人?”
安铃兰笑得捂嘴,“殿下,你可真真是一颗心长得歪歪扭扭的。我才没有欺负人。”
“殿下,你就不好奇,我们二人说了何话,她会这样避开吗?”
元笙一抬眼瞪她,“铃兰,不可胡说 ! ”
“啧啧啧 ……”安铃兰摇了摇头,“你如今还脸红呢。”
季九曦 : “德妃 ! ”
静王殿下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实在是瞧着不太喜乐。
安铃兰罢了罢手,笑道 :“行了,不打趣她了。”
“殿下也不必这般护着,我刚说的可是好事情。”
“铃兰,你别说了。”
元笙一拉着季九曦的衣襟,“九曦,我们走。”
季九曦点点头,附身亲了亲她额头,“好,我们走。”
他眼里的爱意,毫不掩盖,行为,也是毫不避讳。
安铃兰呆愣了下,掩嘴笑了笑,然后轻咳了声,“殿下,可要控住情/念,如此行为,在眼睛多的地
方,可要小心一二。”
季九曦 : “还扰烦德妃提醒了。”
季九曦离开之后,地上多了一枚簪子。
安铃兰捡起地上的簪子,顺着簪子的纹路掰开了簪子,取出了里面放置的小纸条。
“静王殿下,还真是好谋算 ! ”
安铃兰把小纸条扔进了烛台里,簪子空处,她添了一些花粉进去。
桃红端着汤点进来,“注意,新煮的桃花酒汤,可要喝些。”
“桃红,你觉得,静王与陛下,有何不一样?”
静王与陛下,有何不一样?
桃红想了想,直接回道 : “静王看起来,总是冷冷的,不太喜欢说话的样子,似乎也是不屑于说话的,瞧着是难相处的。”
“陛下性情温和一些,语气也是温和的。”
“瞧着一个是春日暖阳,一个是冬日冰雪。”
殿内,无外人在,桃红评价起来,也是毫不避讳。
“他们兄弟,谁专情一些?
”
桃红想了想,道 : “陛下吧,陛下待人是温和了。静王似乎待府中的妻妾都不好了。”
“为何这样说?”
桃红 : “殿下若是待府中妻妾好,必是儿女成群了。可如今的静王府,除了世子扶华是殿下的骨肉,其他的都是过继来的。”
安铃兰点点头,此乃,此乃正解啊!
静王殿下,从不宠幸府中妾室 !
此非虚言!
因为如此,蔡如意才会做出那档子丑事。
安铃兰看着窗台的铃兰花,叹息一声,“桃红啊,这事情的事情,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