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 “你去看看她吧,或许看到她现在喜乐安康的美满日子,你心中的愧疚感会少一些。”
廖长安盖下眉眼,“以后再说吧。”
“主子,你们可真在这,还好让奴才给找到了。”
一侍卫跑至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赵长清 : “何事呢?如此着急?”
侍卫: “有两位姑娘来取银子了,秀春亭的米粮铺子,城南茶叶铺子,北街的雀香楼、百香楼!她各取了十两银子。”
“什么?”
廖长安立马抬头,眼神紧盯着人,道 : “是谁?”
那些都是给元笙一留下的产业,谁能同时知道那些地方所在。
侍卫:“对方只说是静王府的人,是主子是故交。”
赵长清罢了罢手,道 : “退下吧,我们知晓了。”
他看向廖长安,宽慰道 : “你啊,不必焦虑,
许是元笙一派人来取的,她一时手头紧张了。”
廖长安 : “她一个王妃,怎会缺银子?若是缺银子,怎么会只取这点。”
“一定有问题。”
廖长安拿起一旁的玉笛,起身便快步的朝着热闹的街道走去。
“哎,长安,你去哪里……”
“长安! ”
怕长安出事,他也不得不追了过去。
元笙一与善祥正在街边小摊吃云吞呢,迎面飞过的疾马差点掀翻桌子。
元笙一 : “这是何人呢?如此行径。”
善祥忙嘘声道 : “此些人我们得罪不起呢。”
元笙一 : “皇城中敢横冲直撞的人数禁卫军了,他们瞧着不是禁卫军的官服。”
“是昭间台。”
元笙一 : “昭间台?季国何时有了这个?”
善祥吃了口云吞,嫌弃道 : “就说你平时太呆头呆脑了,这都是好一阵子的事情了。”
元笙一 : “……”
昭间台委实是没有的。
“善祥……”
元笙一讨好的眼神看着她,“可别与我打哑谜了,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善祥神秘起来,示意她靠近一些才说。
元笙一便靠近了一些,听她道 : “昭间台是季和二十二年九月份设置的,昭司台大人便是我们王爷。”
“国监台权力过甚,难免会有偷女—干耍滑之人,所以设置了昭间台, ‘昭 ’字,意为阳光美好,便是要维护朝廷、维护季国的清朗。”
“现在昭间台已分去了国监台的一些事务了。”
“不过,还有消息说,是因为王爷与陛下不和,所以划分阵营呢。”
元笙一吃着剩下的云吞,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在朝廷上成立个昭间台,季九曦怕是再不能脱身出来。
难道自己的死,非但没有减轻他与陛下的嫌隙,还加重
了两个人的隔阂吗?
他,亦或许是放不下当年之事,执意要查探当年之事。
他若是权力在手,便会方便许多。
“小圆,你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你不会是被昭间台的事吓唬住了吧?”
小圆 : “可不是呢。”
“哎,你放心好了。”
善祥道 : “只要没犯错,便不会被昭间台抓住的。昭间台雷厉风行,只要是也负责大理寺的案子。”
小圆 ……
这沉睡的半年多的光景,是真发生了不少事情。
静王府。
季九曦一回到府里,便是找寻婢子小圆。
李妈妈平平淡淡的说姑娘回北园了。
“你,李妈妈,本王是如何嘱咐你的,你竟然敢背着本王赶走她。”
李妈妈扑通一声跪下,请罪道 : “殿下,奴婢有罪,奴婢甘愿领罚。”
“但奴婢,想问一问殿下,可记得与王妃的种种誓言?
您如今与她不亲近,却恋着一个婢子,您会伤透王妃的心的。”
“李妈妈 ! ”
“殿下 ! ”
李妈妈磕了一记响头,道 : “殿下若再有了心仪之人,有些照顾也是应该的。只是,王妃是嫡妻,更是世子的殿下该多顾一顾王妃的。”
季九曦语气严厉的呵斥道 : “李妈妈,你的主子是本王,本王让你照顾谁,你就照顾谁。”
“你最好是祈祷且她还在北园,没出什么岔子,不然,本王唯你是问。”
季九曦火急火燎的来到北园,却被告知小圆与善祥,已是早早的出府了。
季九曦 : “你们都是死的吗?一个人都收不住?阿樱,本王看你,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