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五,漪澜便诵经礼佛,清晨才归。那日还有许多人在,漪澜是辰时回房。那日万嬷嬷也在,不如唤她前来,一问便知。倒是二太太,一夜不知去了哪里?该不是贼喊捉贼?”
“不,那是初三,我,我记错了。”二姨太慌忙争辩。
“那就更有趣事了。难不成出了几个奸夫,我谢漪澜人尽可夫了?初三九爷在军中,初一走了,初十我去上香路遇洪水冲桥,九爷去寻。这九爷难不成能分身?或插翅飞进来?”
二姨太被漪澜逼得无语,惊慌失措不敢看她。
漪澜已经知道自己掌握了主动权,所有的谎言此刻便如同那灯笼纸一样变得薄弱不堪。只需要她轻轻动动手指,便可以戳破!
只是,只是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她却忽然不知道了。
好累,真的好累啊。
“碧桃,贱货,你怎么说?”周怀铭倏然起身,目光冷的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