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饭不思的,也病了。我打发他去别的房里过夜了。”
猛然间,漪澜心底里泛起丝缕寒意,仿佛窗外
的风雨打在了心头,冰凉一片,更有一番难以分辨的滋味在心头。
漪澜目光茫然,神情恍惚,再不想听到那个名字,不觉将头侧开。五姨太颇是知趣,见她如此便咽下了话叮嘱道:“妹妹好好保重身子,姐姐便不在此叨扰了。”
慧巧起身,叮嘱了丫鬟婆子们几句匆匆离去。
只剩漪澜,孤零零地倚着床栏,拥紧锦衾,怔怔地坐了望着窗外。
那梅红色的锦衾薄寒,上面分明还绣着一对儿戏水鸳鸯,怕如今也被这凄冷的风雨打散。
檐下雨水打在院内荷花缸和生铁桶上,叮叮咚咚的奏起凄凉乐曲,却是杂乱无章,听得人心烦意乱。
耳边听着窗外婆子丫鬟们的窃窃私语,先是婆子们欢喜地说着:“这五奶奶果然是个慷慨大度的,八奶奶卧病才不过几日,她都打赏了咱们三次了,跟了这么体贴又体面的主子才是福气呢。”漪澜无心去听,却也感激五姨太为她费的这番心思。
雨意颇寒,漪澜不觉想喊冰绡倒盏热茶,只片刻间,忽听窗外婆子们又说:“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做下病根儿来,怕是日后就难以生育了。”
“怎么年纪轻轻的落下这种病?该不是同这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