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王太医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在下也是知道的,这次若不是徐太医及时的研究出了治疗恶疾的药方,太后恐怕就要降罪于整个太医院了,届时太医院可就要灭顶之灾了呀。说来我等同僚们都要跟徐太医道谢。”
说罢,王太医就从位置上起身,煞有介事的给徐太一行了一个礼。
徐林也无奈地从座椅上起身,“王太医严重了,我只不过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罢了。”
“呵呵,徐太医真是过谦虚了,大恩不言谢,这么晚也是打扰到你休息了,既然在下的心意和人都已经到了问候过了,徐太医你也就告辞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毕竟徐太医平日里繁忙,回家后休息还要被我打扰,是在下的不是。”
“王太医说笑了,慢走。”
徐林连客气挽留都没有挽留,不过最后还是客气的把人送走了。
看着那一摞的礼盒,徐林连打开看看的心思都没有,就叫仆从收起来了。
徐林有些郁闷的,在前厅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准备回到内庭去。
他正走在去往自己房间的走廊上拐角处就直直的碰
上了一个人影,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面容,就直接被人用针抵了脖颈,那根细长的银针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生冷无比,而捏着那根银针的手指却纤细秀气。
徐林大金刚想要开口喊人的时候,对方说话了,“徐太医,我真是没想到你是如此沽名钓誉之辈。把研究药方的功名揽到了你自己的头上,你真是枉费了他人的信任。”
是那个姓歌的姑娘!
而冷静镇定下来的徐林也认也在月光下看清楚了来人的打扮。
“你…你都听到了?”
“徐太医是有些考虑的不周到了,既然选择抢了别人的功劳,为什么还不防备着一些呢?居然在前厅如此大摇大摆的就接近了来溜须拍马的同僚,是不是压根就不担心我会知道这件事情呢?”花晚歌有些生气的问。
她手里拿着银针抵着徐太医的脖颈,倒也不是的想要伤他,于她而言,奖赏,其实不是他最在乎的事情,她也说过自己可以不要黄金万两,只求徐太医能把自己带到宫中去,可徐太医却左右搪塞她,她一开始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徐太医会变卦的如此离谱呢?或
许不能带她进宫,确实有难处,但万万令花晚歌没想到的是,徐林居然把研究药方的功劳揽到了自己的头上,这是让她最不能忍受的。
为什么呢?为了自己的功名前途吗?可她知道徐林已经是太医院的总管了,他还想要什么想要黄金万两吗?那他们也是可以商量的,只要徐林带她进宫,见到了太后,救出了厉宸景,黄金万两的答谢,她也不是不愿意拿出手!
本来花晚歌是想以自己研究药方的功劳作为条件和筹码来跟太后谈判的,可徐林却因为一己之私把她手中的筹码给拿走了,这种叫花晚歌能够不生气呢?
那根抵在他脖子上的细细银针,看起来杀伤力似乎并不大,但徐林非常清楚对方也是一个医师,只要她想动手,就能够清楚的找到他脖上的重要血脉。想要让他一击毙命,那个银针确实是够了,刺破他的皮肤,刺透他的血管,让他流血过多而死,简直不要是太简单的事情。
徐林害怕了,是他小看了这个小姑娘,不知道小姑娘还留了这么一手,很可能会要了他的老命。
“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
徐林
害怕得双肩都颤抖起来。
“好好说?”花晚歌冷笑,“我是打算跟徐太一好好商量的,可没想到徐太一背信弃义至此,我突然觉得好像没什么值得好商量的。药方是我捏在手中最后的希望了,可徐太医却把这一点希望都给踩灭了,徐太医应该清楚一个绝望的人会有多么可怕。”
一个绝望的人是不害怕玉石俱焚的,徐林非常清楚,花晚歌就是在威胁他。
“姑娘!冷静,冷静!”虽然徐林至今已经快要年过半百了,但他还是没活够啊,毕竟这一生操劳着,好不容易等到快要告小告老还乡的年纪了,他也只想收集一些财宝回到老乡安享晚年可不想救自己,被草草地了结了生命。
“我带你进宫,我明天就带你进宫。”徐林说道。
“呵…徐太一不觉得这句话说的有些晚了,现如今耶稣说药方的公民已经被你拿走了,我进攻恐怕也于事无补了。”花晚歌咬牙切齿道。
“姑娘饶命,在下也是有苦衷的!”
徐林直接老泪纵横,“姑娘你有所不知,因为恶疾横行,太后下令太医院研究出治疗恶疾的办法,可奈何他医
院上上下下都才疏学浅,比不过姑娘迟迟没有研究出药方,太后为此已经大发雷霆了,几次三番炎炎要砍了他一院,所有的人你也知这皇室贵族口中的杀头之言绝非戏言,只是时候未到。”
“恶疾未除,我们这些太医院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