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的生意蒸蒸日上,花晚歌想到了陈佑年嘱托她的事情——到陈家药堂授课。
正好花晚歌觉得有了时间,可以去办事儿了。
陈家得知摄政王妃要亲临授课,自然是喜出望外的,原先药堂授课的地方,因为得知摄政王妃要前来授课,也换了个更大更新的授课处。
陈家特意选了一处空宅子,专门提供给花晚歌授课,尽管花晚歌觉得没必要弄那么大的阵仗,陈家人还是想搞得隆重些。
不过既然是好意,花晚歌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宅子里一应俱全,有休息用的卧房,有厨房,还有伺候人的丫鬟小厮,简直就如同重新给花晚歌安置了个家一样…
不过花晚歌的重点还是在自己要给想要学习医药医术的学子们授课。
学子几乎都是十岁出头的孩童,起码花晚歌刚来课堂时,小孩们都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桌前,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见到花晚歌他们像是早就排练好似的,齐刷刷地起身,“花先生好!”
花晚歌舒展眉头点点头,示意他们坐下,“初次见面,各位学子们也好,话不多说,想必大家来此,也是想求学,那我便
开始授课,学子们做好记录,认真听讲即可。”
“好。”
开场一切顺利,花晚歌甚感欣慰。
她就从最基础的开始,“寒凉药物具有清热去火、清心开窍……”
座下的学子们看起来都很认真。
不过很快,过了一会儿,就有人开始显露有些犯困的模样了。
这也正常,花晚歌想。
药理知识本就枯燥,若不是心思坚定求学,犯困或者没耐心听下去,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来,可能过段时间,这学堂就没有像现在这么多的学生了吧!
花晚歌看那打盹的学生走到了他身边,提醒道,“学子,可需要到外面清醒一下,再回来上课?”
男孩抬头看了花晚歌一眼,好像清醒了不少,不过接下来,男孩的反应,让花晚歌有些惊讶。
“我睡我的,关你什么事。”
花晚歌自然是不打算跟一个小屁孩计较的,于是非常之心平气和地说道,“你若是想睡觉,回家睡觉岂不是更好,家中有柔软的大床,你在这儿睡觉,只会躺到又冷又硬的桌子,多不舒服,不如回家睡觉。也无人打扰。”
男孩突然变得十分不耐烦,“我说了,我睡
我的,与你何干?怎么,你以为,你是摄政王妃,我就怕你了吗?!”
“陈旭…”坐在旁边,似乎是认识男孩的另一个学子小声叫他道。
“闭嘴,你吵吵什么?”陈旭因为刚才犯困被花晚歌打断,就已经很烦躁了,现在又被旁人暗示不要太放肆,他心里的火就直接蹿上头了。
旁边的学子不敢说话了,也是…毕竟陈旭是陈家旁系最显贵的一脉,他父亲可是在朝中做官的,官位还不低的…平时自然没人敢随便惹陈旭。
花晚歌皱起眉头,原来,自己是遇上刺头了?
她轻笑,也没有把叛逆少年的狠话放在眼里,“我没有这个意思,在学堂里,我们就是老师跟学生的关系,不必要说的那么复杂。”
“你若不是真心求学,离开就好。”
“我偏不呢?”陈旭反问。
“那也行,那你睡。”花晚歌不打算搭理他了。因为花晚歌明白,搭理他也没用,陈旭根本就没有打算听她的。
于是花晚歌继续该讲课就讲课,也不去在意陈旭想干什么呢。
学堂里面再次安静下来,但过了一会儿,重新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陈旭开始把自己
放在桌子里的书本拿出来砸,捏成一个个纸团,开始砸向其他学生,而其他人则是选择忍气吞声,毕竟在座的没有一个人的家世是比的过陈旭的。
“住手。”花晚歌再次劝导。
陈旭恶劣的笑了起来,“凭什么我爹在家的时候都没有你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算老几?”
“你不想学习,你来做什么?”
“我觉得好玩就想来,你管得着吗?”陈旭把腿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他就是想看花晚歌那副讨厌厌烦他,却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而他来这个学堂的真正原因,也是因为觉得在家里待着太无趣了,听说表哥加的药堂请来了摄政王妃当老师,他听着挺有意思的,就打算来这个学堂里看看,找点乐子罢了。
他心中自然对花晚歌是没有敬畏的他只想捣乱。毕竟在家里的时候所有人都怕他,到了外面别人知道他爹的身份以后,就算他闯祸了,也没有人敢真的把他怎么样,所以他性格里面多少有些无法无天了。
不过让陈旭感到意外的是,他都这么闹腾了,花晚歌的脸上却没有出现一点怒色,还是说花晚歌一直在强忍着呢,那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