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轻声细语的对着侍从说道:“没什么事情你们就先下去吧。”
他一个人坐在这里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多少还是有一些感伤。
从回到这花城之外,接触的最多的人就是和自己的兄弟陌长河一块,很多事情都是有他们兄弟二人有商有量,但这城中还是有很多不确定因素,事情依然在发生……
就像是老爷子交代自己来调查那一股暗在势力,可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是敌是友也不清楚。
而自己想问一下老爷子的情况,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难不成真的就跟陌长河跟自己说的那些事情是一样的吗?
因为自己来这里不过就是一个幌子。
关于这件事情安贺雨属实想不透彻,越想这头就开始疼了起来。
而这时候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少爷这个人是强硬的,非要来见你,我拦都没有拦下。”他的侍从在一旁低着头对着安贺雨说道。
这时候安贺雨缓缓地睁开了眼,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老者,他也不知道这人是为何而来。
对于安贺雨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罢了,但并不知道这个陌
生人究竟是为何事而来。
显然安贺雨才回过神来,对着他的属下摇了摇手,示意他退下来。
要知道能从这戒备森严的地方进来也是有一定的本事,拦不住,那他要是想走,那更是留不住。
随后这个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这时候就听见老者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便带着一股浓厚的声音对着安贺雨说道:“想必你对我是没有印象,但我可是知道你这个小子的。”
他白花花的胡子用手摸了一下,然后脸上出现了一抹慈爱的笑容。
这个老者就是与先前王爷关系甚好,退隐深林的那位先生。
今日专门从那深山老林里出来,为的就是帮着安老爷子解决一桩事。
当然这些情况这个安贺雨并不清楚,所以他还是极其的疑惑。
甚至在当这个老者说完那番话之后,安贺雨就在他的脑海里面搜寻着这个人的记忆,但他与老者相见的时候,安贺雨还是毛头小子,那么久远的事,他自然是记不得了。
“行了,你也不用想了,这事发生了很久了,要说起来的话,我跟你家老爷子还算是攀亲带故,按照辈分来讲的话,你
应该叫我一句爷爷。”跟前的这个老者用着一股和善的语气,开始跟安贺雨解释起来的时候,那安贺雨的眼神可是将他从上到下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在他的记忆里面属实没有这个人的印象,再说从小到大那家族里面的事情,他一向是不喜欢掺合,要不是老爷子逼着他最后从了政,哪会有今天的他。
“那你跟老爷子是什么关系?”他看着眼前的老者问了一句。
“跟你家老爷子?他应该算是我带出来的徒弟吧。”老者摸着胡子,带着一股慈爱的语气说道。
主要他们之间的事情也有十来年了,老者恍然间看着这个年轻的安贺雨,顿时间就像是回到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时间。
“那能讲讲你们之间的事情吗?”这个时候的安贺雨对于眼前这个人的身份更是开始疑惑了起来,甚至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的那个兴趣也被挑了起来。
家族里面的事情他先前也听到过,娘亲跟自己讲过,但那也只是零零散散的一些。
如今的安贺雨已经是一个小伙子了,自然是对着这些事情也开始饶有兴趣了。
然后就听见这个老者哈哈大笑的起
来,但他一下子就打消了安贺雨想要听故事的这个热情。
“这些事情你个小毛头小子还是不要听了,反正呢,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是亲人。”
“我知道你最近是为何事而在苦恼,放心的,你无论往家里面传多少封书信,最后你那老爷子也都不会管你这些破事。”这老者瞬间就开始揭了起来了安贺雨的短。
而听到这句话之后的安贺雨瞬间大惊失色,书鸽传信这件事情并没有几人知道,而眼前的老者又是从何得知呢?
要知道那些鸽子的必经之路都是要通过那一片深山老林。
而其中有一部分鸽子向来都喜欢到老者的那个地方停下休息,所以这些信息自然而然的也就传到了老者的耳朵里。
虽说已经离开了朝廷那个地方,但有些时候这内心还是想要多挣扎一番,这外界的传闻他也是颇有一番了解。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有很多想要问的问题,还是把那些问题敲碎了往肚子里面咽吧,就算你问我也不会跟你讲的。”这老者瞬间就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要不是他平日里面在那深山老林里面待的时间久了,也就没有想要出来
的冲动,只不过这鸽子上的书信倒是引起来了他的好奇心罢了。
“那您今日来这里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