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扔过去。
她毫无反应,淡淡地再次重复:“我要上学。”可是掐入肉里的指甲却在提醒着她,这一刻,她的心里是有多么慌张,多么不安定。可在不安又能怎样?既然做出了决定就要做好觉悟,做好接下来承受这个被她称作为母亲的人教训。
“好,很好,岑枝。”怒极反笑,岳晓琳拍拍手,不紧不慢地从凉席起来,朝着她一步一步逼近。
岑枝凝视着她,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皮相是上等的,脸上的五官小巧精致,虽说已经是三十五六岁的人,可是脸上的皱纹却很少,肤色白嫩,走出去了,只怕大多数人都会将她看成只有三十出头。可惜,好好的一张皮相,却因着她满身的风尘气息,将她的面目修饰地可憎又可怜,毫无美感
“贱货。”岳晓琳贴向她的耳边,轻缓地说。
她一怔,有那么片刻,她听见自己的心脏那里还是传来滴血的声音。疼,太疼,就像是有人在拿着打磨得光滑锃亮的刀,手起刀落,可疼痛却经久不息。
“岳晓琳,我是你女儿。”
岳晓琳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捂着肚子都快笑出了眼泪,看着岑枝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在舞台上登台演出的小丑,不仅长相丑陋,动作行为也是可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