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僵,那小时候,在母亲用鞭子抽打我时,爷爷去哪里了?就不怕我记仇,一直记挂着小时候的事情?就不怕闹僵了?”
“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已经太晚了?”
字字不像是指责,却句句都像是在指控,指控他的袖手旁观,该管的时候不管,不该管的时候,却多管闲事。
程波涛深深地叹了口气,试图为自己解释:“阿锦,爷爷是有苦衷的,无法言说的苦衷。”
程锦问:“什么苦衷?”
程波涛说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时机未到。”
“阿锦,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白颖订婚?”
程锦抿了抿唇,可吐出的话语却如同寒冬腊月冻结的冰凌:“我既然已经答应和白颖结婚,那么就不会反悔。至于具体什么时间订婚,也没想好,所以您老也不必费心。”
看着自家孙子,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冰冷疏离,作为爷爷,心里滋味儿更不好受,可以说是五味杂陈。
他知道,程锦一定是在责怪自己,可是在儿媳妇和孙子之间,当年的他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再看了自家孙子,他知道,让他答应和白颖结婚已经是他容忍的最后底线,而且还是搬出来他大哥程润,若不是临终前留下的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