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跟着自己的母亲来到了这里,可是那时候他太小了,所以根本就记不清楚,有记忆的时候便是自己的一家被杀死的时候了。
可那时候他还是以为自己是羊阑国之中的人,却没有想到,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羊阑国的人。
这原本就是边陲城镇,这里的人是两个国家之中的人混合着一起居住的,所以说恨难去区分。
可是就在五年之前,木安了解到,自己其实是随着母亲到了这边陲小城之中,根本就不是羊阑国的人。
儿时,母亲也常告诉木安,他的父亲是一名将军,因为埋骨在这一片战场之中,所以她才会带着木安前来,一来是为了追随他父亲的步伐,二来便是想着老了之后能在这里陪伴自己的丈夫长眠。
可是,终究母亲没有等到老死。
想到过去,木安的手就缓缓收成拳头。
“王爷,训虎的本事,现在,我不介意让这军中的所有人都懂得!”这是他从小学到的绝技,也是在这山林之中摸爬滚打了这么长时间才熟练掌握的技能。
若是能利用老虎,那这战场上,定然是所向披靡的!
孟成岐看着眼前的木安,一时间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
招安的心思早在他心中了,但孟成岐很清楚,若是想让人在自己的麾下好好做事,就不能用强硬的手段,总是要让对方甘心臣服才行的。
上前一步,他伸出手放到木安面前:“本王等你这句话,已经等了好多年了。
”
嘴角是一抹淡淡的笑容,木安也是浅笑,上前同孟成岐握住了手。
之后,他便问了一句:“那位您如此紧张的人,是王妃吧?”
“你看出来了?”秦锦蔓是个女子,这件事情就是军营之中的那些人都不清楚怎的木安竟然能发现。
“自然是能看出来的,王爷这样紧张一个男子自然是不可能的,况且您想找的人若是个男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簪子?”说完,木安一声口哨便带着自己的老虎走了。
走前还看了孟成岐一眼:“王爷同以前不一样了,您的眼神之中倒是有了一丝温柔。”
温柔?
孟成岐一愣,自己从来都是一个杀伐果决的人,别人见到他多半会觉得他眼神之中寒气十足,怎么的会出现温柔?
皱眉,试图让自己的眼神看着更家凶狠一些,孟成岐转身离开。
等天亮的时候,终于传来了消息,说是十王爷孟凡渡和七王爷孟彦森已经到了军营一里地外。
孟成岐用了早饭,看了一眼尤冬:“他回来了么?
“也在十王爷和七王爷的军队之中,传来了消息,说计划已经进行地差不多了。”尤冬给孟成岐倒了一碗水。
孟成岐点头抬手将这一杯水一饮而尽而后便起身走到营帐的门口:“将轮椅带过来,本王要亲自去迎接两位兄长。”
说完,他便将自己手中的水杯放下。
等孟成岐被尤冬推着出去的时候,十王爷和七王爷两人已经在大致两百米之外了。
远远的,看着他们身后飞扬着尘土,缓缓骑着马走来,孟成岐的脸上只有淡淡的无奈。
都不知道自己身后是一群步兵?骑马也就算了,还有意弄出这样飞扬的尘土,是想要营造气势?
等他们走到军营门口的时候才看到孟成岐也在这里。
两位王爷脸上的 神情瞬间就变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孟凡渡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问出了口。
“十哥这是怎么了,怎的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是您让我来的么?说是这大军在后头我先走,好提前来到军营之中了解最近的战况。”
说道这里,孟成岐还看了一眼孟彦森,眼神之中是一片冰冷:“您说是不是呢?七哥?”
孟彦森哪里会反驳呢,这里的将领可都是孟成岐曾经的部下,本就是因为担心孟成岐来了这里之后会抓住主导权,所以才想在路上就将这个废物消灭。
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个命活着到了这里,这就算了竟然还比他们早了那么长的时间。
这是孟彦森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十弟,你是真的忘了么?”他转头看向孟凡渡,试图用眼神来提醒孟凡渡。
可是孟凡渡却只是皱了皱眉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怎么会忘记!”
这一路上,两人可是没有为了所谓的主导权争抢过,加上孟成岐身边也有人已经安排到了他们两人的身边了。
这一路上,他们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总觉得对方在
跟自己对着干,以至于现在两人几乎是水火不容的状态。
孟彦森就算了,毕竟他还是带了兵的人,所以很清楚这行军途中主将若是不和会造成什么样严重的后果,若是没有什么问题,他多半还是会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