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趣味她实在是忍不了,他总是喜欢这般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而她却又每次都只能做螳螂,被他放置的蝉吸引,而这次她居然还自诩得意的来挑衅黄雀,最终可笑的只是她而已。
眼见苏子衿炸了毛,君故沉越发的笑得愉悦,往后退了一分,摊开双手一脸无辜道:“我可没有戏弄衿儿,这件事衿儿想要知道,又不问我,我只能让衿儿自己查了,我原以为衿儿会开心呢。”
开心,她的确之前是
开心的,可之前越是开心如今就越是郁结在心。
“我如何没问,长公主寿宴那日,在那后山小院我问你萧王是何意,你可没有回答我。”
“我怎么没有回答,衿儿你问萧王是何意,我说了,没什么,只是他要问我几个问题。衿儿又不是问我身份是什么,这哪里能怪我呢?”
“我……”苏子衿一口气憋在心头,气得几乎要跳脚,瞧着君故沉那无辜仿佛他还委屈的模样更是咬牙切齿,今日她非要说赢他不可!“我如何没问,那日在天知阁我有问你,你究竟还有什么身份,你也没回答我呀。”
“衿儿那日问我还有什么身份,也没说要全部说全呀,我也告诉了衿儿我除开客卿身份还有天知阁投资人的身份呀。”
“那我问你来金陵为何的时候,你说是替夜王办事,你明明就是夜王,这件事你总归说不过去了吧?”为了赢这一场,苏子衿将这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搬了出来,殊不知此时此刻她就相似一个小媳妇,同丈夫争吵,非要争个赢才好。
“这我也没有欺骗衿儿呀,我的确是替夜王办事,也没谁说过夜王只有一个人呀。”
“你胡……”说字还未说出口,苏子衿就回过了神来,将君故沉的话在脑内转了转,诧异的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如阳般温润的浅笑,心头一震。
按他所言,这夜王不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