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了……”
“……要不当我没问吧,你那时候有啥烦恼啊?!”
梁叔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独孤求败也是一种烦恼。”
“……”我一时间感到无言以对。
“不扯那些”,梁叔话锋一转说道,“聊天什么的一会再说,主要还是说你的事。”
听到这里,原本缓和下来的气氛再度显得凝重了起来。
“有什么进展吗?”
梁叔的眉心蹙出了一条浅浅的沟壑:“说实话,进展很不顺利,这件事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虽然是预想中的结果,但我听着还是不由得心里一沉。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我喃喃自语道。
“但也并非一点线索都没有,天无绝人之路,好在我还是找到了一点东西。”梁叔按住了我的肩膀,坚定地说道。
“怎么说?”我心底重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光。
“先来吃饭了!”这时,陈鹿姐戴着一双手套,捧着砂锅从厨房间里走了出来。
梁叔拍了拍我说道:“走吧,让陈鹿给你讲,这件事里她才是主角。”
陈鹿把砂锅放在桌上,微微抬起眼角,轻瞪了梁叔一眼:“怎么还吓唬孩子呢?别听老梁的,这件事是有转机的。”
“看吧,我和你陈鹿姐就是两种性格,她总是乐观过头。”梁叔双手抱胸在餐桌前坐下,随后便不再说话。
“你那是刻意营造紧张气氛”,陈鹿“啪”的一声将筷子按在桌面上,然后很干练地拉开椅子坐下,“竹子,听我和你说。”
“陈鹿姐你说吧,其实我心态很好。”我接过递来的筷子说道。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我没记错的话,距离你上次来方海应该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在那之后啊老梁先找了一些业内人士询问了一下,但因为青训营都停摆好多年,大家对于当时的事印象都比较淡了,所以没什么收获。”
梁叔伸出筷子夹起一根菜心,补充道:“而且青训营的教师以兼职居多,比如张泽彬这种,他们只有上课时候会来沧州,其余时间根本不在训练基地,所以他们对于基地内的这些事情不太了解。”33?0?5q?0?2?0?4?0?2
“确实是这样。”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陈鹿姐接着说道:“这条路走不通之后,我就动用以前在《神界》做主持人的关系,托人问了一下《神界》的官方人员,看看能不能调出服务器的数据。但是因为《神界》已经不是主营项目,现在厂家的开发重心完全击中在《国度》上,所以《神界》现存的服务器很少,而记载着你打天空塔时期的数据记录已经被封存,那个服务器现在正用于《国度》运营,重启要消耗大量人力物力,目前来看不太可能。”
听到这里,我不免感到有些沮丧:“也就是说所有线索都断了……”
“不”,陈鹿姐眼睛一亮,竖起一根手指说道,“我还想到了一点,所说的转机也正是来源于这里……在青训营体系停摆多年,游戏官方那边又走不通的背景下,我突然想到说不定青训营的电脑里会留存下一些数据,毕竟你们在校时经常会用移动端登录游戏,说不定那里会留存着什么有用的东西。”
“但青训营的基地都拆了好几年了,那里也早已挪作他用,还能找到电脑这种东西吗?”
“电脑自然是没有了”,梁叔轻咳了一声说道,“不过数据可说不准,当时关于撤除训练营体制,我们这些教师自然是和上面闹了个不愉快,但是训练营中的训练计划和视频资料,那些家伙恐怕舍不得删除……不得不说,你陈鹿姐还是坏心眼多,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和那帮人提要求,就怂恿我上了。”
“说什么呢,我这是思维活跃”,陈鹿含笑推了梁叔一把,“再说了,不要搞得我逼你一样,你听我说完不是火急火燎地就去打电话了吗?”
“咳咳,好吧,姑且在竹子心中先营造一个我梁实为学生伸张正义、奋不顾身的形象好了,总之我给当年的管理处打了个电话,说需要当年青训营时期的数据。”
周六早晨,因期末而充斥着一股暧昧忙碌气息的风铃校园也终于沉寂了下来,我提上背包打着哈欠踏上了空空的走道。
昨晚和梁叔联系了一下,我今早将直接赶往方海市中心,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梁叔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只有当面看才知道。
为此,我思忖了许久,直到迷迷糊糊睡去时才没猜出个大概,倒是今早7点不到就在豪子的呼噜声中幡然苏醒。
但至少在我看来,那绝非是能撤销我禁赛处罚的决定性线索,否则梁叔绝对不会在电话里闪烁其词,恐怕早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了。
那能是什么呢?我找不到确切的答案,一想到如果禁赛处罚没有撤销,那后续又会带来诸多麻烦,我不由得感到苦恼起来……
禁赛令会从《神界》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