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下去”
就在对方仿佛踌躇着是否该赌一把的时候，一个青年突然出现在医馆门口。
“爹！姑娘，请你放手，我
爹都这样了，你们也不派个医师来尽快为他诊治。还让他在这苦等，这难道不算是在糟践人命吗？要是贵医馆收不下这么个病人，那我们就另寻医馆，这偌大的京城总不可能所有名医仅你们一家独揽吧。”
对方言辞凿凿，说的头头是道的，沈千月没法子反驳。看着对方站在医馆门口便就喧哗，大清早的已经惹得周围的住民们不快，也有很多人四散着看热闹，更有不怕事儿的已经开始指手画脚议论上了。
沈千月深呼一口气，稳定心虚，尽量心平气和地与他讲道理。
“我们医馆没道理一日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守在这里，医师们也是需要休息的，之外的时间我们医馆都有提供外出巡诊。本就是你们一大早便来了，现下医馆里仅有我一人当值，你们又不让我这个小女子来诊治，我又有什么办法。”
门外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在沈千月耳边嗡嗡作响，她从方才开始就异常焦躁不安，右眼眼皮跳个不停，仿佛预示着什么不详即将发生。
终于，在一声倒地的轰响后，众人怔住，街道顷刻间暂时恢复了平静。
老人身躯摔倒在地上，沈千月心头咯噔一下，微微伸手去探对方的鼻息。
竟是已经毫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