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当真!比真金还真,而且这吃饭的人哪里的都有,这可是打听消息的最佳地,你若是觉得这里搜罗的消息少,那我还知道一个地。”
沈千月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都在放光,恨不得顾凌寒快点问,后者一瞧她这迫不及待的样子,心下有不好的预感,但看她期待的眼神还是把话接了下去。
“何地。”
“自然是青楼呀,我跟你讲,这官家和一些探子,刺客组织就会安排一些女子在青楼里,你想想,青楼是什么地,那可是富家子弟消遣的地方,江湖上的消息更是如蜘蛛网一般,要不咱去”
“吃饭。”
不等她说完,顾凌寒就将她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他也极力的转过头掩藏着自己的情绪。
沈千月说的这些,他又怎么不懂,他只是觉得一个姑娘家,怎么在说出这等烟花之地时,脸上竟然毫无异样,若是换了普通女子,这怕是
而此时的沈千月虽然扒拉着米饭,但眼角含笑,脑中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情,美女如云的地儿,情报那么多,这得是多大的买卖。
“哎对了,你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沈千月这时才想起在他的身上还有事,怎么突然来这边了。
“还好,有所进展,而且不出意外,今晚就可以将一个人按住。”
“呦,这效率可以啊,都快赶上我了。”
沈千月笑着从背后拍了他一巴掌,突如其来的巴掌弄得顾凌寒一愣,这从小到大可没几个人敢这么跟他开玩笑,这也就是她,若是换了别人,早已死了八百次了。
“你?”
顾凌云疑惑的眼神看向她,再将视线放在这桌子的吃食上,锦衣玉食可一点都不像是在查案。
“我这不是伪装吗,伪装懂吗,就是让自己融入其中,喂,喂,给我留点啊!”
顾凌寒自动屏蔽了她的话,自顾自的吃着饭,这几天他除了没睡好觉之外,饭也没吃好,在沈千月的身边他有了那种难得的安心。
夜晚,月色微凉。
一个人影到了陈书程的门前,那人一身黑衣,从脚到尾都不曾看到一丝辨别身份的东西,他如往常一样敲了他房门三下,然而未见里面的人出来。
黑衣人疑惑,喊了一声:“陈公子?”
然而屋里却无人回应,他疑惑之际,推开门一脚就踏了进去,却未曾想到面前有数把飞到直冲他面门,他躲闪之际只好将身体往右边撞去,但这一撞正好中了下一个陷阱。
困绳
从笼子里洒出,乱七八糟的线正好将他绑了个正着,这线没有任何的技巧,一时之间他也挣脱不开。
“顾公子,妙啊!”
顾凌寒缓缓的在门后走出来,旁边还站着惊魂未定的陈书程。
陈书程从有人敲他门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吓得个半死了,心想这万一没有把他抓住,再给他反杀了
他摸了摸脖子,想想就可怕。
而顾凌寒也没有兴趣和他东扯西扯,他踱步到黑衣人面前,刚刚的飞到太快,有几个不好躲闪,划破了这个黑衣人的衣服,有几道血口。
“说吧,谁派你来的,早说出来,也免受皮肉之苦。”
“皮肉之苦?不应该是饶他不死吗。”
陈书程插了一句嘴,后遭到顾凌寒那刺人的眼神就闭紧了嘴。
黑衣人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后牙关一紧,想要将口中的毒药咬碎,然而却未曾想到顾凌寒手疾之下,“咔”的一声就将他的下巴卸掉了。
“想死?也没问我同不同意。”
此时的顾凌寒宛若杀神一般,全身散发着冷意,谁曾想到刚刚还温婉如玉的男子性情大变,出手之狠辣,手段之残忍
而陈书程也是一愣,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下巴,心中连连咂舌,还好自己
还没有得罪面前的这个人,要不然今天被卸下巴的就是他了。
“拿水将他嘴里的药冲出来。”
“哦哦”
陈书程听令,也顾不得上是茶杯还是茶壶,拿起来就往那人的嘴里冲,他的黑纱被接下后是一张普通的脸,这个人顾凌寒的确是不认识。
灌了大半壶后得到顾凌寒的指令后才停了手里的动作。
“你是谁派来的人。”
顾凌寒手中提力,将下巴给他装了回去,但黑衣人一脸倔强的样子,眼中还是赴死的眼神。
“要杀要剐随意,但我是不会说其他的事!”
呵,好一个忠心耿耿。
“我顾某,的确不怕这种最硬的人。”
他说着,便在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他可还记得沈千月将这个东西交给他的时候,那张小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这个东西啊叫真言,但不可拿来随便用,它之所以叫真言,是因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