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躺在担架上的陈玉楼父子时,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这……这是杆儿洞洞神的……”
张老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落洞飞降……不好治啊……”
张老爷子迅速从怀中拿出一包粉末,轻轻撒在陈玉楼父子的身上。
他指挥着身边的小弟,将他们抬回常胜山。
梅师傅脸色苍白,气息极度虚弱。
张老爷子一眼便看出他是被厉鬼取了精气。
他迅速从袖中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轻轻塞入梅师傅的口中,然后示意小弟将他抬走。
至于陈长发,他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样,但实际上他的脉搏还在微弱地跳动。
然而,张老爷子并没有对他进行救治,反而让人将他送了一段路程。
这一幕让在场的众人感到困惑不解。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心中充满了疑问。
“老爷子,陈长发他……您怎么不救他?”白展元忍不住问道。
张老爷子微微摇头,目光深邃:
“他的情况比梅师傅更严重,我已经尽力了。有些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
众人听后,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知道张老爷子已经尽力了。
当众人停留在怒晴县稍作休整时,张老爷子从怀中掏出我的照片,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观看。
谢杰瞥了一眼,直接摇头表示不认识,而白展元却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他被落洞花女张翠翠抓走了。”
张老爷子听后,眼中掠过一抹深邃的思索之光,仿佛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
突然,一个不祥的变故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陈玉楼和他的儿子身上原本模糊的手印变得愈发深邃,两人甚至开始咳出黑血。
这明显是魇毒已经侵入他们的血液,形势岌岌可危。
张老爷子目光如炬,凝视着陈玉楼父子的状况,心中明白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
他转头询问谢杰:“阿杰,你知道瓶山在哪里吗?”
谢杰有些惊讶,反问道:“不是,我说老爷子,您在湘西这么久,难道不知道瓶山?”
谢杰心中不禁生疑,这位在湘西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怎么会不知道瓶山的位置?
他暗自揣测张老爷子是否在打什么主意,因此一时之间并未透露瓶山的具体位置。
而白展元显然没有经历过社会的磨砺,他直接指出了瓶山的方向,对张老爷子说:
“张前辈,瓶山在那个方向。”
张老爷子立刻稳稳地握住白展元的手,口中念念有词:
“痴人张百忍,得仙人指路,望宇瓶山,借瓶山宝瓶之气,镇尔等身上邪煞……”
话音未落,白展元便被宝瓶气所镇压,当场动弹不得。
原来,张老爷子巧妙地将白展元当做镇物,成功地将陈玉楼父子身上的魇毒镇住了。
然而,作为镇物的白展元却因此动弹不得,宛如一尊雕塑般静静地站在那里。
陈玉楼父子身上的掌印颜色也在悄然变化。
原本深沉的黑色,如同夜幕降临,此刻却渐渐变浅,仿佛夜空中的星辰逐渐隐去。
颜色从浓重的黑色,慢慢地褪成了浅红色,就如同初升的朝霞映照在天边。
这变化让在场的众人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
“魇毒正在被压制。”
张老爷子轻轻拍了拍谢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你小子照看好他们,我还有事要办。”
“知道了,老爷子……”
谢杰立刻点头答应,而白展元则用愤怒的目光瞪了谢杰一眼。
张老爷子突然提高了声音,用一种不容忽视的语气大声呼唤:
“陈卜?你死哪去了?”
周围的人群中,一个身材瘦小、但精神矍铄的小老头缓缓走了出来。
他的脸上洋溢着和蔼的笑容,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他解决不了的,他笑眯眯地回应道:
“老哥,我在这呢,有何贵干?”
张老爷子紧迫地看着他,嗓音里透出一股不容置辩的坚决:
“陪我去找我孙子……”
陈卜小老头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废话。
两人便一起踏上了前往落花张港村落的路。
经过半天的艰苦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河边。
河面宽阔,水势湍急,他们小心翼翼地过了河,来到了村落的外围。
站在那里,他们看着被雾霾笼罩的村落,一边是艳阳高照,另一边却是云里雾里,仿佛两个世界。
张老爷子看着眼前的景象,口中喃喃自语:
“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