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三止磨磨蹭蹭地坐起身,看向一旁的琴酒。
“我”
“回去说。”
完蛋。
现在装晕还来得及吗
经过一路的颠簸,忐忑,闻人三止被带回了安全屋。
走进卧室,琴酒支走了伏特加,然后关上房门,将一摞信纸丢到了床边,闻人三止知道,这是要写检讨了。
正当他准备从桌子上抽出笔写检讨时,琴酒的声音飘了过来。
“检查伤口。”
闻人三止
好吧。好吧。又不是没见过。
麻利的脱掉外套,转了个身。
“可以了吗?”
琴酒走到了闻人三止身前,闻人三止连连后退。
“真的,啥事没有。”
话音未落,琴酒握紧了闻人三止的左手手腕,抬到了眼前。
“手张开。”
从上车他就注意到了。闻人三止的左手比平时要握的实一点。
闻人三止
犹豫了那么001秒,慢慢张开了手掌。
琴酒左手捏着闻人三止的指尖,往下压。
“我靠!疼!”
琴酒没有理会,声音和往常一样平淡:“伤口左深右浅。是你自己划的。”
闻人三止
“是。”
“怎么回事?”
闻人三止没有犹豫,说了实话:“有个孩子脱水。我想救他。”
“知道自己在里面待了多长时间吗?”
“大概四天二十几个小时。”
“时间倒是记得挺清楚。”
“有人带了手表。”
琴酒转身拿起桌上的笔,丢到了地上。
“跪着,一万字。”
“啊?一万字!”
正想讨价还价,就被琴酒的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好吧,还是一万字亲切一点。